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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楊偉心中委屈極了,自己捱了這麼多打,居然沒一個人站出來。嗚嗚~
陸離回過頭,冷聲道
“今晚我心情好,加上眾人為你求情,不然…哼!現在趁著我沒發火,趕緊帶著你的人給我滾,以後見了我記住繞路走,記住沒有!對了,還請顧媽媽暫時招呼我的兩位朋友!”
“記住了記住了,陸兄,啊不,陸侯爺,我這就走!這就走!”
“侯爺吩咐,我一定辦好!”
幾個狗腿子夾著楊偉慌忙向門外跑去,眾人見狀也各自散了。
衛東陽和劉思齊相視苦笑,看來今天這酒是喝不成了,只是羨慕陸兄豔福不淺,那花魁像天仙似的。
寧琬琰帶著陸離來到房間,拿出傷藥,輕輕在傷口處擦拭起來。
“小侯爺,可還疼嗎?”
陸離一臉詫異,貌似自己並不與她熟識吧?他怎麼對自己如此上心?
似乎察覺到陸離的異狀,寧琬琰急忙轉移話題道
“那楊偉雖然是個庸碌之輩,但深受楊磐喜愛,而且他還是一洲通判,有連署州府公事和監察官吏的實權,可謂位高權重,而且他的背後是當今右相。”
“據說連本府同知也和他沆瀣一氣,兩人幾乎把知府大人的權力都架空了,小侯爺以後可得小心了。”
“你怎麼對官場的事這麼熟悉?”
陸離發現眼前的女人有些讓人看不懂,一個身處青樓的女子,怎麼會如此關心官場情況。
寧琬琰眼神慌亂,內心有些侷促不安
“小侯爺,我只是平時聽人說的,畢竟身處紅塵之地,三教九流、南來北往的人絡繹不絕,聽到一些官場的事也不足為奇。。”
陸離盯著她一言不發,眼神逐漸冷峻。
寧琬琰又解釋道
“小侯爺,您放心,我絕不會害您的!”
是啊,寧琬琰是不會害他的,因為在十年之前,她就已經深深把陸離記在心裡了。怪不得昨天見到他感覺那麼熟悉!
記憶慢慢湧上她的腦海,話說那是十年前的深冬時節,她的母親帶著姐妹倆從河北一路南逃至此。
一天她的母親外出乞討,可一直等到下午也不見人影,小丫頭思母心切,獨自一人外出尋找。
四處找遍也沒有發現母親的蹤跡,小女孩忍不住蹲在路邊哭了起來。
恰逢被幾個潑皮混混看到,看著小姑娘長的挺標緻,便想將她拿住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