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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盛世之初相。”
太任破天荒沒有去看那滿城燈火闌珊,而是死死盯住面前的兒媳,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錯,是姬家的盛世初相。”
“可是!”太任語調一變,那雙冰冷的手掌將兒媳溫熱的手指握在手中,幾根乾枯細長手指拍了拍太姒手背:“這同樣也是你的盛世初相!”
太任挽著兒媳手指在搖光樓上隨意走走停停。
只是這個遲暮老人眼中精光越發滲人。
“這是我第二次登上搖光樓。”
太姒低頭不語。
後院家眷不得插手前院政事,可唯有一人除外。
那便是眼前的老祖宗!
而老祖宗第一次登上搖光樓,是在輔佐自己夫君,亦是她親生兒子姬昌,繼任西伯侯之位的時候。
“男人要的是什麼?”
太姒依舊低頭不語。
在這個昔年眼中融不下一粒沙子,現在卻日漸和善慈祥,甚至還會在明媚陽光照拂之下低頭睡去的老人的心思,總讓太姒難以捉摸。
說得多錯得多,不說也就不錯。
“男人要的無非就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太任說話聲音微弱,可太姒卻不由得豎起耳朵,恨不得將眼前此人說的每句話,一字不差的刻進心中。
年輕之時的太任再怎麼要強,終也是耐不住時光摧殘,到了這耐不住風寒的年歲。
胸口急促起伏几下,然後猛然彎下腰咳嗽不止,搖搖晃晃好似秋風蘆葦隨時折斷。
太任眼神猶豫,終是將另一隻手輕輕按在這頭步入暮年的雄獅後背之上,緩緩撫平紊亂氣息。
老祖宗似是不願受人恩惠憐憫,重重甩掉兒媳手掌,反手猛錘自己後背幾拳,強行打散紊亂契機,然後咬牙站起身來。
“我還沒有老到需要你們這些小輩來可憐我。”太任轉過身來語氣自負高傲:“普天之下九州之上,誰又夠資格敢可憐我這個死老婆子?”
“沒有啊,沒有啊!”太任獨自一人撫掌而笑,又牽連出陣陣咳嗽。
背對著太姒的老祖宗出聲問道:“我兒繼任西伯侯之位已有多少年光景?”
太姒不假思索:“三十二年七個月零一十三天!”
太任低聲咆哮道:“可我不止守了三十二年七個月零一十三天的寡!”
太姒心中瞭然,上任西伯侯姬歷意外去世,西伯侯的位置曾空懸兩年之多。
直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