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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聲響,只內侍監衝裴湛點了點頭。
太醫給衡兒重新查驗,上藥,最後叮囑道,“最近三天一定注意傷口,千萬注意高熱現象,一旦起燒,及時退熱。”
如此下去開方抓藥。
溫孤儀坐在榻畔摸了摸孩子額頭,聽琥珀重新陳述了一遍事故。
然琥珀講完許久,殿中都沒有聲響。
衡兒是困了,又著實被嚇到,上下眼皮打架,馬上便要閤眼睡去。
蕭無憂坐在一旁靠榻上,手中捧著琳琅前頭給她端來的安神茶,正慢慢用著。
溫孤儀輕輕俯拍衡兒,時不時看一眼收了笑、抹乾淚,神色平靜的蕭無憂。
“姜氏來了兩回,孩子接連受傷。”衡兒已經睡著,溫孤儀起身轉至外殿。
蕭無憂聽得這話不好,擱下茶盞,隨他出來,溫聲道,“孩子間玩鬧,磕碰難免的。”
溫孤儀抬眸看她。
她自避不過,又恐他怒及姜氏母子,只得勾了勾嘴角,將眉眼柔和些。
溫孤儀目光定在她面容上。
蕭無憂提眉,迎上他眼睛,笑意婉約。
容色是不健康的虛白。
笑容是不自然地展露。
與他對視的眸光更是強撐出來的。
他養大了她,關於她的神色和情緒,熟悉得就像自己掌心的紋路。
方才看向裴湛時的笑才是真實的,落下的眼淚亦是帶著情感的。
如今不過是在討好他罷了。
還是為了別人討好他。
“你倒是看得通透。”溫孤儀飲了口茶,“且讓姜氏母子待衡兒痊癒再來,莫再這般頻繁。”
蕭無憂聞言,道了聲“是”。
殿中又靜下來了,兩廂無話。
溫孤儀的眼前還繚繞著片刻前蕭無憂望向裴湛的樣子。
梨花帶雨中的溫柔淺笑,欲說還休。
似有萬語千言,到頭卻只匯成一句謝言。
“裴將軍做了何事,值得你感謝?”溫孤儀問道。
蕭無憂不明所以,“他來得及時,在太醫之前衡兒清創敷藥。”
溫孤儀冷嗤,“殷正不也救了衡兒,你也那般謝他了?”
蕭無憂蹙眉看他,“是。”
“那朕去問問。”溫孤儀道。
蕭無憂無話。
“欺君是死罪。”溫孤儀耐著性子。
蕭無憂諷笑出聲,“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