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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他無妨。
裴湛尚且疑惑,只聞得祖母的話音響起。
“好了,勿背後論人,還這般長篇大論,當著孩子面。”陸氏臉色微沉,“且論眼下事,分清緩急。”
“婆母說的是,兒媳知錯。”白氏低眉順目,卻是不經意瞥了眼自個兒子。
裴湛感激又佩服母親,能在這般嚴苛的祖母眼下將話頭重新轉回。
明明是陸氏把話頭指向了鄭氏女,話語不自覺多了些。白氏不忍兒子心急,方順著她侃侃而談,如此反其道而行之。
果然陸氏便聞來不喜,不願再論鄭家,主動回到盧七的身上。
白氏趁熱打鐵道,“既然他二人有這個緣分,不若讓硯溪早些去求了,成婚生子,為裴家開枝散葉,我們也好含飴弄孫。反正,婆母原也喜歡盧七姑娘,一直覺得遺憾。”
“你先起來。”陸氏看一眼近來愈發清瘦的孫子,一時也不表態,只道,“你阿孃說我原也喜歡七姑娘,這話不錯。但祖母也記得,你卻是一貫不喜歡七姑娘,婚約背在身上三年,便拒了三年。這廂卻如此積極,能同祖母透個底嗎?到底,是何緣故?”
裴湛在陸氏身邊坐下,一雙澄澈眼眸蒙上濛濛霧氣,線條剛毅的面龐因騰起三分緋色而柔和了弧度,“孩兒同她有了肌膚之親,總沒有再拖延的道理。”
“七夕之事,怨不得你二人。”陸氏觀自己孫子模樣,直言道,“那昨晚又是誰誘著你,迫著你?”
這話出來,裴湛不由看了眼自己母親。
白氏垂著眼瞼,餘光嫌棄地掃過,一副“你自個解釋”懶得理會的樣子。
再明顯不過的意思,陸氏顯然已經發現昨晚孫子夜不歸宿。
離家二十餘日,又不在任上,是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