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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把臉罷了,不至於。”
“再說,哪個能隨便來?除了國公爺您如今貴為公主的寶貝女兒。”姜氏撫了把服帖的麵皮,換了正座坐下,“一張面具戴了三年,本宮無一日不想摘下。”
“還需殿下再忍忍。”盧文松恭敬道。
“忍不要緊,自古都道忍字當頭一把刀。”姜氏頓了頓,“但是眼下不是本宮不想忍,是形勢所迫,忍不了,也等不了了。前些日子,本宮接到胞弟密信,西北道官中與綠林明裡暗裡都在尋他蹤跡,看那搜尋力度,便是將西北道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放過他的,本宮怎能不急!”
姜氏繼續著蕭無憂來時的話題,“所以眼下方要您挪些兵甲於本宮,崔家兵甲在外圍,本宮呼叫麻煩,算時辰也未必來得及。”
“可是,即便挪給您用,亦是有限。”盧文松皺眉道,“再者金光寺裡的人亦是我同宗後裔……”
盧文松話說一半,突然反應過來,“您是打算假意刺殺,以此動搖裴湛之心?”
“國公爺說的在理。”姜氏頷首,“本殿不過想將水攪渾,分去溫孤儀心細,圍魏救趙就罷。您且想,裴湛帶隊護送,本宮哪有勝算從他手上截人!”
“既如此,這已是一箭雙鵰的好計策,您如何非要七丫頭配那香囊?”盧文松面色凝重懇請道,“不若讓她摘了吧,那孩子身體本就弱!”
那個繡囊,是昨日姜氏得了裴湛信件後,生出的一計。
盧潯身後遺物,都被盧文松儲存在祠堂中。
昨晚姜氏讓王氏尋了一件他舊日衣衫,截上頭布匹連夜縫製了那個繡囊,夾層中放入了略帶酸味的五行草,用尋常皂角餘香遮擋。
“她若沒有身孕,自然傷不到她什麼,左右晚兩年有子罷了。若是眼下有了身孕……便是她的命了!本宮瞧她那副精神,若當真有孕,大抵是撐不住的。”
“國公爺莫要心軟。”姜氏見盧文松正欲開口,直接堵住道,“落個孩子要不了她的命。您且想想,七姑娘活得夠久了,若按計劃她在驪山之上就已經香消玉殞了。她自個貪生不肯用藥誅殺逆賊,如今本宮不過借她肚子用一用罷了,沒什麼大不了!”
“您且再想想你立天下的祖宗,想想你獻身沙場的族人,想想您身上流的血,想想你為此已經犧牲生命的妻兒,打江山尚且需要白骨墊基,如今我們這是奪回江山,自會留更多的血……”
姜氏走下座來,嘆了口氣,當真作了原本姜氏的溫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