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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樣深厚的過往,愛恨糾葛,生死糾纏。臣只是看眼下迷霧層層,疑雲不斷,連著盧家長子都歿得不明不白。不希望親者痛,仇者快。”裴湛低下頭深吸口氣,方再度望向上首的女子,“罷了,眼下逝者為大,我們先去輔國公府。殿下安心,臣護著您,不會讓您有事的。”
“待此間事了,您自個決定是否見陛下。”裴湛給她穿好靴子,起身露出一點明亮笑意,“走吧。”
蕭無憂咬了咬唇,逼回數次欲落的眼淚,用目光示意他俯身。
裴湛會意照做。
原想入他懷中靠一會的,湊近的一瞬突然便轉了念頭,蕭無憂摟住他脖頸,將他攬入了自己懷裡。
“我們不去輔國公府,你陪孤入宮吧。”
裴湛仰起頭,有些詫異。
“孤要最後確定一件事。”蕭無憂腦海中閃過一下午推斷的種種事宜,又加上此刻聞裴湛所言突厥驟然的內訌,面容去愈發沉靜而鎮定,“不急著去輔國公府,到盧澤為止,不會再有人發生意外了。”
裴湛頷首,並未再多言,只上前開啟殿門。
已是朝來寒雨晚來風,天地一片昏暗,秋風裹冷雨。
蕭無憂打了個哆嗦,坐回榻上,“你去讓他來見孤,但論君臣,從來都是孤為君。”
*
蕭無憂沒有去正殿,一直坐在這間居東的寢殿中。
她並不是刻意在這處等溫孤儀的。
從這處去正堂,要走過長廊水榭,繞過池塘花園,平素便要走上一刻鐘。何論眼下,風雨交加,她還在小月中,不想讓自己受寒。
故而裴湛走後,她便捧著手爐縮在這處座榻上。
許是這日費神許久,又或是聞盧澤之死,亦或者是要面對溫孤儀,面對被她忽略了太久他欲說的話,蕭無憂一顆心跳得飛快,神思有些恍惚。
兩人來得很快,溫孤儀多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