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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竟是姜氏之前送的那個繡囊。
“原是先前奴婢沒給擱好,這繡囊邊緣纏在錦盒內壁銅鎖上,方才琳琅拿出是快了些,勾住了邊上的針腳,散了兩針。琥珀捧上給蕭無憂,“一會,奴婢密一密便好。”
“無事,小心些,別割到手。”蕭無憂接來,將裡頭一封裴湛的信拿了出來。只低頭看了看破損的地方,又來回將正反兩邊細看,眉間不由慢慢蹙起。
半舊不新的料子,確實是多年前之物,但是這縫製的絲線卻是新的。
“怎麼了,姑娘?”琳琅見蕭無憂神色,有些忐忑地上來,“可是哪裡還破了,修不好了?”
蕭無憂搖首,指出自己的疑惑。
“這是正常呀,殿下!”琥珀笑道,“想是之前就脫線了,二少夫人著人重新密的線。或者是送給您時,特地密的線。”
“不對。”琳琅湊上前來,細看了一番,“奴婢記得,姑娘曾經教過我,縱是再厲害的繡娘,密針線都會有二次痕跡。這個不止線是新的,連針腳都是新的,一處都沒有密過的痕跡。”
“什麼意思?”琥珀和蕭無憂都不善刺繡。
然琥珀不能理解這話,蕭無憂卻已經明白了大半。
“就是說這個繡囊是新制的。”果然,琳琅脫口而出,轉瞬又詫異,“不對啊,夫人說這就是她用了許久的繡囊……”
“你們先下去休息會吧。”蕭無憂接過那個繡囊,“孤一個人靜一靜。”
兩人一時面面相覷,到底未多言福身退了下去。
蕭無憂從案上拿起那個繡囊。
如琳琅所言,這確實是一個新的繡囊。
且是一個費了心思的新繡囊,特地用的舊布匹。只可惜百密一疏,在絲線上露了馬腳。
制個繡囊,總不會真的只是給她佩戴的。
蕭無憂起身尋來剪子,沿著針腳將線全部挑開,頓時一陣微酸的味道彌散出來,夾層裡子上纏著細密的枯草,以絲線繡固住。
蕭無憂當下便傳了醫官辨認。
天色陰霾,殘陽如血。
蕭無憂的耳畔縈繞著片刻前醫官的話,那枯草乃五行草。
所以姜氏如此傷害盧七又是為了什麼?
若亦是為了離間,這步棋太過了。
傷盧溯最疼愛的幼妹,為盧溯報仇。
蕭無憂閤眼細想同姜氏接觸以來的全部場景。
屋中夕陽落影狹長,滴漏聲聲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