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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當鞠躬盡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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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無憂閒在府中,過了月事初時的兩日,身子爽快不少。想起裴湛走時的話,不由翻了個白眼,嘀咕道,“換季沒衣裳……”
她將看了一半的兵器典籍合上,素指敲過案几,傳人更衣備車。
“殿下要去哪?”琥珀帶侍女們進來,順道給她換了個手爐。
“去裴宅。”蕭無憂翻揀妝匣,“那副紅珊瑚手釧擱哪了?”
“您道冬日腕間戴著發寒,奴婢便給你鎖在櫃子裡了。”琥珀開櫃尋來,邊侍奉邊道,“殿下這廂去裴宅所謂何事?”
“他不是說沒換季衣袍嗎?孤去把他一年四季的都挪來,反正……”蕭無憂話落一半,不由停下,只撥轉著手腕上鮮紅欲滴的手釧,蹙眉道,“孤現下去,不大好是吧?”
“孤都被他退親了……”她兀自嘀咕,眉眼裡竄出一團小小的火苗,嘆氣道,“這會子不妥,還要搬他衣物,像是孤仗勢欺人,強搶民……”
“不去了!”蕭無憂靠在塌上,揮手譴退捧衣端水的侍女,唯目光落在手釧上。
想起這手釧的由來,面上又不由浮起兩分緋紅歡色。
只是看這物愈久,似是想到些什麼,眉間慢慢蹙起。
“殿下怎麼了?眉頭驟得這般緊?”琥珀給她捧上這日的湯膳。
蕭無憂從手釧上移過,重新撿起裴湛的兵器典籍,呢喃道,“孤突然覺得裴將軍家底挺殷實的。”
“裴大人生母行醫多年,確實能攢下銀子,要勝過尋常人家。如今裴大人自個這般年輕已經官至三品,俸祿亦是不低……”琥珀笑道,“話說回來,大人再高的俸祿,真論起來,能抵您一身衣衫還是一套頭面的?殿下操這個心作甚,您二位喜結連理,又不指著他的銀錢過活!”
蕭無憂挑眉,撫摸著珍稀的珊瑚玉手釧,頷首道,“的確,這些個飾品哪樣不是千金往上的。”
“車駕別撤。”蕭無憂用完湯膳,起身道,“我們去趟裳滿樓,給裴大人置衣物。”
說是給裴湛購物,又縱是皇家子弟一貫不穿外頭的衣裳,但掛著看兩眼,不讓旁人穿了去,在這樣的女子本性下,天家公主給自個未來夫婿買的衣裳堆滿半輛車,給自己買的往裡堆便還需要再來一輛方裝的下。
這日裡但凡蕭無憂少買一些,不在此等候,大抵便能保持一日好心情。
但是人不是神,誰也算不出來如果。
蕭無憂坐在二樓包廂歇息,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