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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就說過,他是手很乾淨的一個人。
但是不該這樣啊。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
誰也不能例外。
洗白了也不行。
我和姜晴計劃了很多扳倒他的方法,可是那些黑暗的現實告訴我們,不能再鋌而走險。
直到最後,付雷栽在了我手裡。
他說要娶我,我同意了。
那天晚上,我給他打電話,驚慌失措地告訴他,姜晴瘋了,想殺了我。
電話那頭,一貫冷靜的付雷竟然慌了,他問我在哪兒,然後立刻開車出來找我。
在我家附近的修車廠,付雷那輛福特650如黑夜之中的猛獸。
他下了車四下尋我,急聲呼叫我的名字,我撲到了他懷裡,哭著告訴他姜晴約了我在這兒見面,說要跟我談談,結果她拿出了刀子要殺我。
我捂著胳膊,胳膊上有血。
付雷臉上陰寒至極。
他安慰著我,說:「小嫣,不要怕,我在這兒。」
然後他讓我上車等他。
區區一個姜晴,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很快找到了姜晴,將她從她那輛紅色寶馬跑車上拽了下來。
付雷真狠啊,痛下死手。
陪了他三年的女人,被他拖著頭髮踹倒在地。
他面色冰冷得像個殺人機器。
我看著他在打姜晴,哆哆嗦嗦地坐在車上點了支菸。
那一瞬間我想起了周燼。
他打人的時候也很兇,但他過後會輕咳一聲,跟我解釋:「你怕什麼,我又不打女孩子。」
女孩子,不該打的呀。
付雷的車沒熄火,車燈照耀前方,亮如白晝。
兇狠的男人快把女人打死了。
我冷靜地叫了他一聲——
「雷哥。」
付雷停下動作,直起身子,挽了挽袖口,轉身朝我走來時像一位紳士。
剛剛打人的彷彿不是他,他迎著光,神情含笑,溫柔美好得不可思議。
我戴上了手套,啟動了車子。
猛獸快速出擊,油門一踩到底,轟的一聲,我撞飛了他。
巨大的衝擊力下,人就像一具玩偶,飛起又落下。
然後我下了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付雷倒在血泊之中,最後一刻,目光渙散而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