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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們殿下的家諱。
至於給半偶起名什麼的……誰知道他抽哪門子邪風,大黑貓沒事追自己尾巴嗷嗷咆哮也沒什麼理由啊。
“虛驚吧,”白令想,“但願……不,肯定是場虛驚。”
他離開院門前,回頭看了一眼南書房。莊王的影子被燈光打到了窗戶上,像一團凝滯不動的烏雲。
白令和奚平沒有交情。
只是……君父無情,兄弟相鬩,那件事以後,莊王與貴妃也很是疏離,同母舅家不過面上過得去罷了。這麼多年,他身邊除了朝生暮死的貓狗,也就只有奚平這麼一個從小跟屁蟲似的陪他長大的活物。
白令有時候覺得,要是那四六不著的世子爺沒了,王爺和人世間最後那點交情可能也就絕了。
但這天,莊王沒等到奚平的信。
說好了要來講經的端睿大長公主不知有什麼事,推遲了。弟子們又落到了羅青石手裡。
可能是因為肖像畫不甚合心意,羅青石比平時還殘暴,犯了病似的盯著奚平咬。
奚平被扔進了試煉芥子裡困了一天,其他管事來說情也不管用。
要不是大邪祟看他還有用,偶爾開口提點幾句,奚平險些被裡面的妖魔鬼怪抓破相。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奚平死狗一樣地被常鈞拖回了丘字院……在院門口碰見了姚啟。
“子明兄怎麼不進去?”作為“身殘志賤”的典範,奚平最後一口氣也要留著調戲姚啟,“莫非是對我牽腸掛肚,特意……”
奚平說到這,突然閉了嘴——越過姚啟的肩膀,他看見丘字院的小涼亭裡,兩個人正在對弈。
一男一女,男的是熟人支將軍。
女子一身素衣,青年模樣,一舉一動卻有種別樣的持重。聽見動靜,她抬眼看過來,目光如青霜,一下能洞穿凡人的三魂七魄。
奚平激靈一下,隱約猜出了她的身份。
“都回來了?”支修假裝不知道姚啟方才快把丘字院的臺階踏平了,起身朝他們招招手,“快過來,見過你們端睿師叔。”
熟悉的桎梏感就從每個關節傳來,太歲招呼也沒打,接管了奚平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