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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因為地處獵人工廠街區,住戶也都是獵人,真有野獸進來到底誰才是危險的那個還不好說,所以一直沒有更換。
可他知道敵人可不止有野獸,如果再遇到昨天那種情況,倘若正好發生危險,僅憑這扇門可什麼都攔不住。
他將提升宿舍安全的計劃記在心裡,現在還有更重的事情。
斐利亞是個畫家,在亞楠這種急速擴張的城市裡並不不缺少暴富的人,這些人有錢之後為了儘快融入當地的上層圈子,就會喜歡買古董和畫作讓自己顯得更高雅一些,儘管本質上對藝術一竅不通,可他們也不需要懂這些,他們要的並非藝術品的藝術造詣,只是其自身附帶的上流圈子的敲門磚罷了。
所以他過得不錯,至少有一段時間是這樣的,在“獸災”沒開始之前。
“獸災”的出現改變了許多人的生活,也包括他自己,大量的上流聚會在野獸的威脅被取消,新晉的富豪們比起融入新的圈子更喜歡研究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和財產,如果能趁機再賺上一筆就更好了,糧食、建築材料、燃料的價格上漲,相反藝術品的價格斷崖式下跌。
畢竟畫這種東西,不能吃也不能穿,在這種環境下畫家們的日子都不好過。
家裡的食物已經快被吃光了,這已經是在他省著吃的情況下,斐利亞打算再拿兩幅畫出去碰碰運氣。
為了生活他被迫改變了很多,原本只畫自然風光的他在極度飢餓的情況下畫了一幅穿的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的女性的畫,它曾在多個暴發戶的住宅中見過大量類似的作品,比起貼近自然的山水風光他們更喜歡貼近自然的女人,對於暴發戶們的審美當時的他雖然沒有表現出鄙夷,但內心卻是十分看不上。
而現在,他只能指望這些暴發戶的審美沒有發生改變。
咚咚!
咚咚咚!
他有些奇怪,自己這種落魄的畫家已經很久沒人來了。
斐利亞有些警惕地開門,最近的治安可不好,透過們向外看,門口站著一個個子不高的少年,對方禮貌地問道:“請問這裡是斐利亞先生的家嗎?”
看來是找自己的。
“你好,我就是斐利亞,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他說完回頭看了眼屋內,就連老鼠都不會觀光的地方,頗為自嘲的說道,“我覺得我可能幫不到你什麼了。”
“當然不會,我聽說斐利亞先生是亞楠寫實方面最好的畫家,我來就是想委託您幫我畫一幅畫。”
“當然,我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