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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現在你不能讓任何人抓住把柄,日後,我才方便運作捧你上位,
你現在時刻盯住王川的動向,有情況隨時向我彙報,剩下的事用不著你操心,我自有人選去辦。”
另一邊,我回到川盛大廈後,馬逸峰走上前來彙報:
“大哥,我總感覺這事有點蹊蹺,安爺這次調解看似公平,
可細想之下,好像在故意打壓我們。”
我揉了揉太陽穴說著:
“老二,我知道,但目前我們不宜和安爺撕破臉,先按安爺的意思辦,
你去通知冰陸與二雷一聲,讓他倆帶人放心去北嶺礦山就行正常開採。”
馬逸峰有些擔憂的說著:
“大哥,雖說安澤民現在跟咱表面和氣,但官於民之間做不成永遠的朋友,
更何況,因為五年前那件事咱與安澤民之間已經產生隔閡,
如今,川盛更是日漸強大避免不了讓安澤民心中有所顧慮,我認為咱還是早做打算比較穩妥。”
我點點頭,表示認可的說著:
“不錯,沒幾年安澤民就要退休了,很難想象他會不會臨退休之前把咱川盛掃了,
為了大局考慮,我已經成功搭上了京國“那位”,他會護咱們周全幫助咱跳出棋局,
不過,條件是為“那位”提供安澤民在位期間以權謀私的證據,幫助“那位”立功賺政績再提升半級,只有這樣咱才能安然無恙。”
馬逸峰聽完我的一番話,一臉驚訝,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緩緩說道:
“不是大哥,這麼大的事你咋不提前跟我商量商量?
大哥,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譚家是因為什麼才倒的臺?
那麼大的領導根本不可靠,如果安澤民被抓或者撤職,我敢保證,咱是第一個沒的領導一定給咱們當白手套,用完就扔。”
“不能,老二你太謹慎了。”我笑著說。
馬逸峰著急地來回踱步說:
“大哥,咱們不能冒這個險,你想,“那位”要是過河拆橋,
咱們多年打拼的成果就全毀了。”
我拍了拍馬逸峰的肩膀說著:
“老二,我也考慮過風險,但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安澤民老謀深算,我能敏銳察覺到安澤民臨退休之前一定會對咱們動手,只有聯合“那位”扳倒安澤民咱川盛才能存活下來。”
馬逸峰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