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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推門而入。
“身體有什麼不適嗎?”一種慈祥的聲音傳來,可惜是我聽不太懂的英文。
“oh,額,I am fine,thank you.”
我已經不記得為什麼英文叫做英文,但嘴似乎有肌肉記憶一樣,順暢地完成了回答。
然後她又嘰裡咕嚕說了好些話,大部分我是一知半解,大概意思是我的身體狀況不錯,還有一會誰誰誰要來見我。
我只能一直OK,YES地去應承,然後看她關門離開。
因為語言的貧乏,我沒法去主動提一些問題,繼而從她口中獲得什麼有用的的資訊,但從她較為溫和的態度來看,自己暫時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隨著時間的流逝,肢體慢慢恢復了感覺。經過一段時間適應,我確認了身體沒有少某個關鍵部件,四肢活動也無大礙,緊張的情緒總算好似緩和了一些。
房門再次被開啟的時候,我的心立即咯噔了一下——先進來的是兩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特種部隊那種。
黑洞洞的槍口雖然沒有正對著病床,但依舊吞噬了我的鎮定。
即使失去了大部分的記憶,但我可以確信這是自己離槍械,離士兵最近的時候。我之前的擔憂到底還是應驗了,這裡確實不是個正經醫院。
我該不會到緬北了吧?唉,緬北是什麼地方?
就在我緊張地胡思亂想時,隨後又進來兩個男人,一個是頭髮花白,帶著面具,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另一個則穿著黑色的制式服裝,帶著金框眼鏡,標準的歐美面孔上寫滿了冷漠。
在面具男子的授意下,一名士兵向我耳朵邊塞了個耳掛式耳機。
起初士兵動起來的時候我下意識想跑,但雙腿和子彈在速度上的確有點“小差距”,更何況目前的身體還是沒有多少氣力,我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看到他掏出的是耳機而不是什麼武器後,我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那顯然是個翻譯用的耳機,只要能夠建立溝通,情況就還有周旋的餘地。
“雖然會面的地點不太理想,但我依舊希望你能放鬆下來,我們並非什麼窮兇極惡之徒。”
耳機裡傳來的短影片同款AI女音,讓我能夠理解他話語的意思。額,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嗎?
總之正常人都不會覺得,戴著面具,領著士兵來會面的人,會是正經的生意人。
當然,所有的懷疑只能是暗地裡想想,表面上還是要盡力配合他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