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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骨頭還好,壞就壞在那些玩意上面,還有著腐敗卻還算完整的血肉。豬狗牛羊的...也還可以接受,直到來自人類的視線與我的目光重疊。
心臟似乎被狠狠掐了一下,各種負面情緒開始湧入大腦,本能地踉蹌著後退了幾步,雙腿發軟,止不住地打顫。在後退的途中,小腿不小心撞到講臺,身體止不住地往後倒去,雖然我很快起身,但還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在講臺的那個角度,屋頂各種扭曲猙獰的東西於微弱的光線旁,構成了一種不應存在的抽象圖景。如果恐怖扭曲也算一種藝術的話,那它無疑是整個藝術世界的巔峰。
我不能去具體描述那個畫面,只能說,我狀態面板中san值那一欄,在看到那個畫面之後片刻,徹底歸零了。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大笑起來,是那種面孔極端扭曲的笑。
這種時候一般都需要需要一些別的東西去壓制那種極致的膽怯,絕望也好,瘋狂也罷,以我當時的精神狀態,的確很難再去談論理智和勇氣之類的。這時該引用一句話了,“我發現勇氣根本靠不住,只有完全的瘋狂才有意義。”
我在一種恍惚的,難以描述的狀態下,走下樓梯,走出教堂,走過田埂,走上山坡,走回廣場,走到浴缸之前。
我不敢翻身進去,因為即便再過小心,儘量不去觸碰任何事物,我的步鞋,下半身的衣物,依舊被“紅色”浸染,如果直接進去,尋求清水的洗滌,那麼這唯一聖潔透亮的一方淨土,也會被汙穢汙染。
把雙手在還算乾淨的衣服上擦了又擦,然後捧起清水,將面部緊緊地貼在雙手之上,清涼潔淨的感覺,還能稍稍拯救一下,我那墜入深淵的神志。
一次,兩次,三次...面部被搓得油光瓦亮,但靈魂的汙濁,卻感覺怎麼也無法洗滌乾淨。
所有之前壓抑的負面情緒輪番上陣,對我的精神進行凌遲,千刀萬剮。那回光返照一般的瘋狂暴走,則榨乾了我僅存的一點體力,飢餓,困頓,無力感蔓延全身,即便是癲狂,也無法改變能量的消逝。
“喵的!這群畜生,把我丟在這...”
“....什麼神呀,佛呀,誰都好...”
“....媽,我好餓.......”
“.........”
在這猩紅的世界,唯我一人,弱小可憐又無助地胡亂唸叨著,再沒有其它人會聽見,再沒有人會在此如此悲傷。那沿著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