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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為零,劉成每次聽到我的哀求,都會露出彷彿聽到天方夜譚般的微笑。
我知道我的要求已經把「我要逃跑」這四個字寫在了臉上,卻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提出請求。
終於他被我磨的不耐煩,答應帶我一起去集市上採買。
出山的路他們靠著村裡唯一一輛電動三輪車,擁擠的三輪車上坐了整整5的人,人與人幾乎疊在一起。
我滿心期待的去集市,卻沒想到三輪車只是開到了山外的小賣鋪外,除了這家小賣鋪,前後荒無人煙。
我也認清現實,灰溜溜的再跟著劉成回到他家。
我本以為那兩非要擠上三輪車的婦女是有急切的購買需求,看著他們兩手空空回到村裡時我才明白這兩人是劉成喊來盯著我防止我逃跑的。
從此,我不再在村裡遊蕩,這座大山裡的所有村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是手握利刃搞的屠夫。
而我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7
我的精神狀態已經大不如前,我的藥已經停了太久,我時常覺得記憶斷斷續續,甚至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我翻出第一天被拐賣來這時藏起的筆記本。
那個觸目驚心的「跑」字提醒我必須保持更多時間的清醒。
我害怕有一天我不僅沒能逃脫,甚至會忘了自己究竟是誰。
我將我的姓名,年齡,畢業院校,所學專業,帶教老師,家庭住址,父母姓名,職業,哥哥的工作單位,一併記於紙上,我不想忘,也不能忘。
這是我來時的路,更是我回家的路。
我日復一日的在筆記本上記下這些重複的話語,警醒自己保持清醒。
我每天翻著泛黃的日曆,一頁頁撕掉過期的日子。
在我被困在這裡的第二個月,我終於藏夠了可以支撐我逃出這座地獄的乾糧。
我欣喜若狂,在一個合適的晚上,我把翻牆倒櫃找出的那一點迷藥加入了晚飯的雞湯中。
在確保劉成和他媽已經睡得深沉後,我終於踏上了回家的路。
和第一次一樣,我不敢停歇一步的埋頭趕路,只是這次我的內心更加堅定,只要順著這條山路一直走,就一定能跑出去。
深夜裡野狼出沒,遠遠就能聽到野獸嗚咽的咆哮聲,逃了這麼久,我已經走到了之前踩點沒有到過的深山裡。
這裡的群山疊嶂,一路上為了避免碰到野獸我耗費了太多體力,這山裡毒蛇出沒更要小心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