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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星竹則拿著他給的樂譜開始跟著哼唱,她想不管怎麼樣。
都不能給徐星霖丟人,免得他以後在單位上難堪。
到了約定的日子,徐星霖開著軍綠色的吉普車到樓下接她。
和北城不同的是,廣州四季如春,氣溫很是舒服。
綠色的吉普車穿過繁華喧囂的街道,到了郊區戒備森嚴的地方,透過層層門禁。
沈星竹這才發現,徐星霖的身份是真的很特殊。
或許是她的窘迫被徐星霖看出來了,他笑著安慰道:“別緊張,只是讓你來教他們唱歌,別害怕,他們人很好的。”
下了車,她跟在徐星霖身後直上二樓。
“指導員,這是我找的音樂老師,同時也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沈星竹,沈老師。”
徐星霖面前坐著一位長者,戴著眼鏡打量了一眼沈星竹。
發現她之後,立馬熱情地站起來伸出手來迎接。
“哎呀!歡迎沈老師!這回有你來,可幫了我們不少忙,希望你好好教一教這些大老粗們。”
立馬就有工作人員拿來表格讓沈星竹填寫。
填到婚姻狀況時,沈星竹默默寫了離異。又在家庭成員欄裡填上父母均已離世幾個大字。
徐星霖見她填完,順手接過,看了眼微微一抖,他詫異地脫口而出:“沈叔和沈姨去世了?”
“你結婚了?又離異了?”
沈星竹點點頭,坦蕩蕩地回應。
“是,剛離,不然也不會跑到廣州來定居。”
她說得雲淡風輕,徐星霖心裡卻鑼鼓喧天。
不過他沒計較那些,只領了張臨時工作證給沈星竹。
“以後每週來三次,有這個臨時證,哪怕我不在或者其他人去接你,也能出入。要保管好!”
接過這張沉重的通行證,沈星竹的心開始忐忑不安。
她是真的怕教得不好,惹人嫌棄。
徐星霖察覺到了她的緊張,一路上都在寬慰著,下樓到了其他的辦公樓裡。
放眼望去,坐了十幾位年輕小夥子。
清一水都穿著迷彩服,看見沈星竹以後都眼前一亮。
不知誰說句:“徐少尉,藏了這麼多年的嫂子可算是帶出來讓我們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