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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不安和自卑的,畢竟我在外的名聲,被周易薄傳得很難聽。但實際上並非如此,我跟周易薄做得不多,因為我總是不配合。
以前我想不通理由,現在我知道了。
因為我壓根就不喜歡他,我對他沒有感覺。
“你會嫌棄我嗎?”我問陸銘錚。
陸銘錚的聲音很嘶啞:“什麼?”
我翻身看著他:“因為我跟周易薄的事。”
陸銘錚撫摸著我的臉頰,眸色很深,像是能把人吞噬的海:“沒有嫌棄,只有嫉妒。那些年,如果是我陪在你身邊,就好了。”
我笑了,但又有些想哭。
陸銘錚傾身過來吻我,嗓音變得更加嘶啞:“我忍不住了,老婆,可以嗎?”
我點頭。
陸銘錚體力真是好得可怕,我第一次直接昏睡過去。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傭人告訴我,周易薄又來了,就在外面院子裡,非要見我。
我懶洋洋地趴在床上,回說:“浪費時間,不見,以後都不見。”
再見到周易薄,是一年多後,在我跟陸銘錚孩子的滿月酒上。
那天的賓客也很多,但與上次不同,這次沒人敢笑話我,開我的玩笑。因為我現在是陸太太,是陸銘錚最疼愛的妻子。
我抱著孩子,笑得平和溫柔,周圍人都說我變了,變得更好看了。
我只是笑。
周易薄這個時候,才帶著葉文雅進入宴會。
聽說他們雖然住在一起,葉文雅還給周易薄生了個兒子,但他們沒結婚,周易薄更是整天在外面鬼混。
葉文雅為此,大著肚子,跟他在會所裡吵過無數次,但根本沒用,周易薄反而玩得更兇了。
現在他們的孩子都半歲多了,周易薄仍舊沒有半點收斂,經常整夜不著家。
瞧見周易薄,我臉上表情沒變,心平氣和地跟他打招呼,因為我早就徹底放下了。
周易薄陰沉著臉,給了我聲冷哼,隨後便轉身走了。
我沒把他放在心上,繼續跟陸銘錚招待別的客人。
之後,再得知周易薄的訊息,是兩年後了。
聽說周易薄跟葉文雅生的孩子天生有病,有嚴重的智商缺陷,快三歲了還不會說話,反應遲鈍不會走路。
周易薄因此遷怒於葉文雅,直接拿錢,把人母子兩人打發到別的小區去了。
葉文雅一個人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