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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堯沒有再繼續追問，移開目光，看向前面，“我以為我們至少還是朋友。”
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池淺卻聽懂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夜堯，我現在是有老公的人，我永遠都會站在他那邊。”
“那你是覺得我跟他就一定是敵對的關係？”夜堯看著她問道，“有沒有可能，我們也可以統一戰線？”
“那要看你想要的是什麼？”池淺對上他的目光，眉心微蹙，“夜堯，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呢？”
她好像看不懂他，也許從來沒有看懂過，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
“呵。”夜堯輕笑一聲，移開目光，看著前方，少頃，又看向她，“我想要你。”
池淺：……
“那你和他註定是敵對的關係，我站他，你和我也是敵對關係。”池淺皮笑肉不笑，“換一個。”
夜堯似笑非笑：“那我要夜家家主之位？”
池淺定定地看著他：“你用的是疑問句，而非肯定句，說明你想要的不是這個。”
夜堯笑了，笑著笑著，垂下眸子，目光變得冰冷。
池淺沒有錯過他眼底的變化：“夜堯，給我講講過去吧？你的，我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