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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便轉過身去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陳故卑微地拉住我的手,“雲娟,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你說什麼我都能做,舒落雨我已經讓人處置了,婆母我也讓關進了地牢......”
他用我的手捂住他的臉,顆顆淚水砸在我手上。
卻再也喚不起我任何的感情。
我拉過他的手,在他手上寫下兩個字:爹爹
陳故忙到:“你要去看爹嗎?”
他一口要答應,又遲疑道:“可你的身體......”
我再次在他手上寫下“爹爹”二字,執意要去。
陳故無奈答應,卻表示要三天後才能出發。
我靜靜地躺著等待著三天的到來。小鹿又回來了,陳故不在的時候,她便陪著我。
她不知道,我看到了,她每天晚上都偷偷抹眼淚。
我起身來到她的身前,擦過她的臉頰。
在她手上寫到:“走。”
小鹿卻一把握住我的手:“夫人,小鹿不會走的,說什麼這次小鹿也不走了。”
第三天一早,我只帶上了爹爹小時候為我雕刻的木頭小狗。
陳故剛帶我走到門口,被一道士攔住了去路。
“妖孽!迷惑人心,還不速速就擒!看我抽妖鞭!”
白鬍子老道手中拿著白色浮塵向我抽來,陳故一把抓住。
他怒吼道:“你們還要傷害我夫人到什麼時候!”
白鬍子老道周圍站著婆母,舒落雨也在,她竟然沒死。
陳故騙了我......
是啊,舒落雨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婆母是他的母親,我只不過是連人都見不得女人。
興昭衝上前,擋在陳故的面前。
“你背叛將軍?讓你殺了舒落雨,你倒好,還將人帶到將軍面前!”
他的厲聲質問讓我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演戲,我不敢相信陳故了。
陳故察覺到我眼中的不信任和畏懼,苦笑一番,“沒關係,雲娟,你受的苦我會加倍討回,就算是在我自己身上也絕不手軟,等你好了,等你好了............”
他說不下去了,我知道,他想說,等我好了,就宣佈我才是他的妻子,可我不願意了......
如果丈夫連保護妻子的能力都沒有,那要來又有什麼用。
“妖女,你迷惑我兒子!雨兒才是我家的兒媳婦,我絕不承認你這個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