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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陳故的姐姐一起,將我的頭打破才肯罷休。
直到陳故歸來,我父親和陳家的其他人戰死,婆母才肯停下。
陳故一人歸來,婆母更是認準了他是災星。
自從我們成親後,陳故一直和我住,離開了陳家。
這件事發生後,婆母賴在我們家不走了。
一邊罵我們是災星,一邊要求我們給她養老送終,不然就去告我們不孝。
陳故在征戰中立功,被直接封將。
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他的位置,稍一出差錯,那將是萬劫不復。
我勸下了陳故,忍下了婆母,帶著她一起住進了將軍府,直到如今。
陳故覺得對不起我,婆母時時刻刻都在想辦法刁難我。
或許是惡人有惡報,她的女兒也死了,病死在了出嫁前。
唯一還活著的孩子只剩下陳故了,她收斂了許多。
本以為日子會安穩的過下去,可現在我覺得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
我都已經死了,為何還要在意別人的看法,還要忍讓無理的要求?
在我說出地契一事後,陳故也詫異地看著我。
舒落雨這才反應過來,這件事如果沒個合理的解釋,那她們編造的謊言就會被撕破。
她反應極快,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好你個裝瘋賣傻的婦人,竟敢偷我家的底地契!”
轉頭,對著陳故卻是另一副嘴臉。
“故哥哥,這地契一定是她偷了後重新換了的,名字可以造假,只要你抓了她,對她嚴刑逼供,再親自證明,地契不是你給她的,我們就可以拿到新的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