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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試很快過去。
每一科難度都比摸底考試加大了不少,見夏答題的感覺很不舒暢,磕磕絆絆的,還好沒出現什麼重大失誤,算不上砸鍋。
學年第一名又是楚天闊。見夏上次考了學年第十六,這次跌出了前五十,幸好班級排名還在前十名內。這個名次讓見夏有一點失落,不過能考過於絲絲和李真萍,還不算太糟糕。
成績是她現在唯一的護身符。
十月一過去,冬天就全面來臨。初雪後,一天冷過一天,下午四點多太陽就落山,教室燈光亮起,陳見夏能從窗玻璃上看到一個映象的班級,所有人麻木不仁地埋頭上自習,雕塑一樣沉默,好像集體將青春貸給了未來,此時此刻就不必活了。
放學後見夏獨自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咯吱咯吱地踩著雪,抬頭髮現鄭家姝和二班的王娣說說笑笑,就在自己前方不遠處。
見夏刻意放慢了腳步,被她們落得越來越遠。
爸爸有時會打電話囑咐她和宿舍同學搞好關係,不要單打獨鬥,離家在外有什麼事情還是同學好照應,爸媽鞭長莫及,遠親不如近鄰……陳見夏全部都好好答應下來,一件都沒照做過。
要接近一個人,要從對方那裡獲取資源和好處,乃至得到一顆真心,哪有說的那麼容易。
即使有人吃錯了藥,沒頭沒腦地給出無條件的幫助和陪伴,清醒過來的時候也會收回的。
比如李燃。
現在的生活也挺好。在那些爆炸新聞過去之後,大家漸漸瞭解到陳見夏的本分和無趣,連陸琳琳都放過了她,見夏也識趣地滑向班級版圖中屬於自己的邊緣位置,牢牢嵌進,再不發出一絲聲音。
見夏默默走著,時不時撓撓鼻子。鼻尖上長了兩個小痘痘,都怪她跑去超市貨架買了便宜的鼻貼頻繁清黑頭,似乎是過敏了。
以後就別用了吧,她想,反正漂不漂亮也沒什麼所謂,沒人看。
見夏路過學校側門,看到了楚天闊。他穿著黑色羽絨服站在綠色柵欄邊,沒戴帽子,鼻尖和耳朵都凍紅了。
“班長?你怎麼還不回家?”
楚天闊一愣,難得露出驚慌的神色,遲鈍如見夏都能聽見他腦子運轉的聲音,他肯定是要編瞎話了。
瞎話還沒編出來,楚天闊目光不自覺飄向見夏背後,陳見夏也順著回頭,一愣,不由笑出聲。
“我回宿舍了,班長再見!”
見夏說完就跑,書包在屁股後一顛一顛。跑出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