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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話。
可縱是這樣,也讓老夫人極為委屈。
她這一生,何等風光,哪曾受到這樣的辱罵?
昨天被罵也就算了,今早又來,難不成,日後天天要如此?
如今,她沒有銀錢傍身、沒有大媳婦制衡、沒有一副好身體,對上兇相畢露的秦氏,只能落了下乘。
可老夫人到底是剛強的,豈容兒媳婦一再挑戰她的底線,當即硬氣地說道,“秦氏,日後我溝死溝埋、路死路埋,用不著你天天咒我。”
“有意思。”秦氏冷笑,“有本事你也和我們斷親啊,那樣才是真正的溝死溝埋、路死路埋。”
“你……”老夫人怒極,閉了閉眼,看向不爭氣的兒子。
見谷之遠只是如石頭一般坐在那裡,對嚇得瑟瑟發抖的孩子也不知道安撫一下,老夫人重重地嘆息一聲。
“罷了,既然你們要斷親,那就隨你們的便。”
說完,老夫人再次閉眼,等著他們寫斷親書。
“你,還愣著幹什麼?”秦氏用手指了指谷之遠。
“這、也沒有手帕寫斷親書。”谷之遠十分矛盾,想寫又不想寫。
“撕下你的衣襬。”秦氏不屑,想寫斷親書還不容易。
谷之遠看了看自己的娘,最終一狠心,撕下了一塊衣角。
流放路上,他照顧妻兒都自顧不暇,哪有精力管老孃。
要怪,就怪老孃不該跟大房說斷親。
若是大房沒分出去,如今他們也能著沾點光。
他剛才可是瞧見了,梅芳他們正在偷偷吃東西呢。
大將軍抄家時,梅芳母女肯定藏了錢的。
現在倒好,就是孃的一句話,人家吃香喝辣,他們喝西北風。
要怪就怪您自己,可怪不著兒子。
在心裡為這斷親找了足夠的說辭後,谷之遠將寫好的斷親書送到老夫人的手中。
“兒啊,你的手指不疼嗎?”老夫人瞧著那鮮紅的血字,差點暈厥,鎮定一番後,她能說出口的,唯有這一句。
沒有責怪,只有關心,谷之遠倒是一愣。
可斷親書都寫了,他能怎麼辦。
“笑話。”秦氏似一眼看穿老夫人的把戲,“上次我夫君給梅芳寫斷親書時,你怎麼不問問他手疼不疼?”
那一回,寫的字可比現在多,流的血也更多。
谷之遠的臉上,原本還有些愧色,聽了這句話後,立馬消失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