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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走進來,一個人都沒碰到。
南城這一片雖說是老城區,但人口不少。這附近有好幾個國有化工廠和配套的單位家屬區,又緊鄰著濱江路,照理現在正是吃午飯熱鬧的時候,但這條巷子卻一個人都沒有。
越往裡走,溫度越低。
宿堯和桂花酒是樹妖,倒是對這個不敏感。但晏夫卻因為氣溫驟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上身只穿了徐家兄弟的夏季校服,光著膀子露著腿,越走越冷。
冷白色的平滑肌膚上突然冒起來一整片的小疙瘩,特別顯眼,就算他一聲不吭,故作正常的往前走,宿堯還是發現了。
作為一棵樹,他從來就沒見過這樣的東西。看一眼走在前面心事重重的桂花酒,他悄悄伸出了手。只是蔥白的指尖還沒碰到那堆小疙瘩,就被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了。
“幹什麼?”
”想摸。”宿堯坦白的說,並沒有覺得這話有多羞恥。
晏夫一臉忍耐,嘴角滿含譏誚,但是沒說話,只是丟下他的手走在了前邊。宿堯抓抓臉,搞不明白這個男人的想法,這算拒絕?
無奈地聳聳肩,他乾脆湊到桂花酒身邊說話去了,卻沒看到前面那個男人的耳根一片通紅。
桂花酒睨著他,不贊同的搖頭:“人類壽命有限,居士還是不要與之沉溺感情。”
這話雖然逾越,但很中肯。樹妖一族只要修成人形,就算本體消亡,也能存活,壽命少說也有幾千年。相比人類短短百年的停留,實在要漫長許多。
話音未落,他們就到了孔家大院的正門。
斑駁的木質大門已經看不出原色,門口的石獅子更是缺了半邊腦袋,臺階上到處都是厚厚的青苔,明明現在烈日當空,但站在這門口,卻像是走進了某種生物的洞窟,渾身都涼颼颼。
晏夫自覺地退到兩隻樹妖的身後,如若他修為還在,倒是無妨,但以他現在的情況,這門內怕是隨便誰都能把他收拾了。
宿堯轉頭看了他一眼,腳步一錯,就站在了他正前方,把人護了個嚴嚴實實。桂花酒暗自嘆口氣,對他們之間的小動作視而不見,直接上前叩門。
黃銅門環上長滿了銅鏽,發出的聲音卻不大,悶悶地聽上去無端讓人心裡難受。
叩門聲過去了好一會兒,門內都沒有任何響動,更不要說有誰來開門。
桂花酒和晏夫都看向宿堯,意思表現得十分明確。在場三個,論交情論實力,他都應該先上!
宿堯抿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