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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淡淡一笑，這種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藉著酒意，方辰將二人送到門口。
然後假意跌倒，鹹豬手在紫女的胸前抓了一把。
不錯，相當有彈性！
另外一隻鹹豬手也不閒著，偷偷的在雪女的翹臀處摸了兩下。
不得不說，還是雪女的手感更好！
二女並未做多大的反應，只是調笑了幾句便離開了雅間。
待兩人離開後，沈煉和成毅走了進來。
“殿下，你為何對那女人這麼客氣？”沈煉不解的問道。
方辰自顧自的倒酒獨飲，臉上卻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我早就調查過樊樓這個地方，很有意思！”
“京都之中，這種煙柳場所不下百家。但你看看，哪一家的姑娘都是被利用的工具，但這裡不一樣。”
“有何不同？”沈煉問道。
“我派人調查過樊樓的底細，大部分都查不到，很神秘。”
“但有一條很有意思，這裡的姑娘如若不願意服侍客人，紫女也會收留她們。”
“讓她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養活自己。因此，進入樊樓的姑娘大部分都是自願的，而且想進來還有嚴苛的標準。”
沈煉聽後恍然大悟，“殿下，您的意思是說，那女人是在做善事？”
“做不做善事，暫且不論。”方辰淡淡說道，“最起碼她乾的是人事，沒有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
沈煉點點頭，深以為然。
有些煙柳之地，老闆為了賺錢，經常物色面容姣好的女子。
然後動用各種手段，讓這女子家破人亡，最後只能淪落成為青樓妓女。
“沈煉，你注意過後院嗎？”方辰突然開口問道。
沈煉搖了搖頭。
“我注意過後院的情景，這後面幹活的都是女子。”
“就連最低階的女婢臉上也沒有麻木，反而唇紅齒白，非常有規矩。由此可見，這裡的女子都能好好生活下去，這就是我欣賞紫女的原因。”
“而且！”方辰繼續道，“紫女此人，心思深沉，手段高明，卻又保持著一份底線，這樣的對手或者合作伙伴，都值得重視。”
成毅皺眉道：“殿下，那我們現在該如何做？既然已經與樊樓達成了合作，是否需要進一步瞭解他們的背景？”
方辰搖了搖頭，“不必急於一時，紫女既然不願透露太多，必有她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