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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註定了。你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推動他走向命運的軌跡。”
我愣住了,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反感。這種命運論調讓我感到無比厭惡,彷彿我們所有的努力和犧牲都不過是一場早已安排好的戲劇,而我們,只不過是被迫參與其中的角色。
“命運?”胖子冷笑著重複了一遍,聲音中充滿了憤怒,“那你呢?你自己的命運呢?你是不是也是被安排好了,等著今天站在這裡,冷眼旁觀?”
守護者沒有回答,他的目光依舊冷漠,彷彿對我們的憤怒毫無觸動。
我忽然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眼前的這個人,或者說這個守護者,他的存在彷彿是某種冷冰冰的機器,只是為了維持這個封印而存在。而張起靈,現在也即將成為這樣的存在嗎?成為一個冷漠的守護者,永遠孤寂地守候在這個詭異的地下空間?
一想到這裡,我的心中便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張起靈不該是這樣的命運,他不該永遠留在這裡,成為另一個失去自我的守護者。
“不行。”我忽然低聲說道,聲音堅定。
胖子和守護者同時轉頭看向我,胖子的臉上滿是困惑:“天真,你說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向那片紅光:“我不能讓張起靈一個人留在這裡。這不是他的命運——也不該是他的命運。”
胖子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你他媽瘋了吧?你想幹嘛?衝進去救小哥?你有辦法嗎?”
我沒有回答胖子的問題,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我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如果我就這麼離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張起靈一直以來都在為我們付出,承擔著所有的危險和責任,而我卻從來沒有真正為他做過什麼。
現在,是我該為他做點什麼的時候了。
“守護者,”我轉頭看向那個戴著面具的人,聲音沉穩而堅定,“你剛才說,張起靈是唯一的選擇。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
守護者的目光微微閃動,片刻後,他緩緩說道:“沒有其他辦法。封印的力量必須由神靈的血脈來維持,而你們之中,只有他擁有這種血脈。”
我搖了搖頭:“不,我不相信命運只有一條路。既然封印的力量來自於神靈的血脈,那麼只要找到另一股力量,或許就能代替張起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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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股力量?”胖子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