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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肯定不是姚鈺芝想的這樣。
可若既不是和朝廷反目,也不是姚鈺芝自己要逃走,那他為何忽然有這麼大的動作呢?
陳苗不解,離開姚鈺芝的房間後便寫了封信,將近日發生的事詳細稟明,然後偷偷交給留在京城的其他人幫忙送出去了。
如今姚府被圍的如同鐵桶一般,他怕自己或是陳田出去送信的話這院子裡不小心出什麼事,因此並不敢輕易離京。
魏泓此時已經離開上川去暗中遊說虎頭寨附近的將領,行蹤隱秘,便是自己人也不是誰都知道他在哪裡。
送信的人即將進入上川境內時才知道他已經不在這裡了,便轉而又往邊關而去,直奔崔顥的所在,打算把這封信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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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城的傷兵送走一批又來一批,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姚幼清從起初害怕不敢靠近,到後來已經能淡然視之,甚至在人手不夠的時候跟著一起幫忙了。
她跟李泰夫婦學過幾日醫,把脈看診雖然不行,但一些簡單的包紮還是能做好的,尋常草藥也能辨別清楚。
這日又送來一批傷兵,忙碌過後她身上染了些血跡,一時卻也顧不上換,等好不容易能歇一會的時候便走到外面透了口氣。
周媽媽見她衣裙上染了血汙,道:“王妃,奴婢扶您去馬車上換一身?”
姚幼清搖頭:“換了待會沒準又要弄髒,索性等回府後再說。”
他們這些大家閨秀勳貴女眷平日裡出門在外身上髒了一點都要立刻換掉,不然便是失了顏面,失了體統。
但如今這種境況,誰還顧得上這些呢?
她看著街上來往的人,大家行色匆匆,再沒了往日的閒適,即便商鋪照舊經營,茶樓酒肆的戲臺上依舊有人咿咿呀呀的唱曲,還是有很多事都和以往不同了。
如今放眼望去,也只有那些年幼不知事的孩童依然能為了一個糖人或是一個泥娃娃或哭或笑了。
“真希望這場戰事能早點結束……”
她喃喃道。
戰事若是結束了,就不再有那麼多無家可歸的流民,也不再有那麼多流血受傷的兵將,百姓們就能過回曾經平靜安泰的日子了。
連城跟在她身後,聽她細聲輕語,視線也在街上掃了一圈,之後又垂眸低下頭去。
魏泓與大梁皇帝之間必有一戰,只是現在還缺一個合理的藉口而已。
魏弛缺一個能向朔州發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