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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玩了半天,既不說話也不睡覺。
魏泓起初怕驚擾她,也沒言語,想等她玩累了自己睡去。
可這丫頭好像對他的衣襟情有獨鍾,來來回回撥弄半晌也不見停。
他正打算抓住她的手讓她乖乖睡覺的時候,卻聽她說道:“王爺,那日……那日你來得及時,我跟陛下,並沒有……沒有……”
魏泓反應過來她是在說什麼,低笑:“我知道。”
說完又覺得不對勁,低頭看向她。
“你怎麼忽然提起這個了?”
姚幼清一怔,被他盯的心虛,趕忙搖頭:“沒,沒什麼,就……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
魏泓冷笑一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臭丫頭,我憐你身子不好才一直忍著不碰你,你卻在這裡胡思亂想?”
他那日在皇宮看見她被人關在一間如同婚房般的屋子裡,身上還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當時就險些瘋魔,驚懼憤怒之餘滿是嫉妒,逃回來的路上就幾次忍不住想碰她,但見她精神一直不大好,人也比以前瘦了一大圈,到底是不忍心,想讓她好好養一養再說。
誰知道這般忍耐反而讓她腦子裡冒出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早知道又何必忍著!
魏泓不再給她回話的機會,低頭便吻住了她的唇,急切地解開了她的衣衫。
聞著那細滑肌膚上散發的淡香,他壓抑多時的情慾瞬間湧起,吻得越來越深,許久才稍稍給了姚幼清一些喘息的機會,貼著她耳邊道:“是你先來撩撥我的,待會可別哭著求饒。”
姚幼清想說什麼,話音又被他堵了回去。
饒是今夜涼爽,帳中的溫度卻還是讓人覺得燥熱難耐。
魏泓在倉城時就已經與她分別很久,之後她離開上川奔赴京城,更是見不到了,他都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碰過她了。
茹素太久的男人終於沾了葷腥,整個人就像一團火,燎的姚幼清口乾舌燥。
她也想念他的親吻和擁抱,起初還放下羞澀,試著主動回應,可後來卻漸漸支應不住了,如他所說那般嚶嚶哭泣,求他停下。
魏泓看著她鬢髮散亂趴在床榻上的模樣,手掌貪戀的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輕撫,聲音低沉沙啞。
“好凝兒,快了,再忍忍。”
姚幼清捏著身下的被褥,眼角泛紅:“騙人,你剛剛就說……”
輕細的聲音被撞碎,化作一聲嬌吟。
這聲輕吟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