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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次敗,以後被王也的“風后奇門”折騰一次,被馬仙洪的“神機百鍊”折騰一次,就該老實了。
顏歡坐於蒲團,背靠供案,仰頭望向諸葛孔明像。
“這才第一天,就把人家中新一代天驕打成這樣,開口更難了。”
顏歡不得不承認,應戰一事欠缺考慮。
可也不得不承認,見了諸葛青這幅老狐狸臉,一見如故之時,又莫名心生火氣。
這份怨念不知從何處起,總之就是氤氳胸中久久不散。
所以別看現在這局面緊張,顏歡心中除了一部分的苦悶,大多還是爽快,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畢方啊,是不是你偷偷對我幹什麼了?”
“怎麼欺負武侯後人,莫名讓我暗爽。”顏歡抱臂,揮翅一振,祠堂內的燭火幽幽晃動,青翼消失不見了。
“這說明我們的契合度越來越高了,木行法術,可不是你所理解的簡簡單單的草木枯榮,風雷屬性可也五行屬木。”
畢方幻化作遊隼大小的青鳥,落於顏歡肩頭。
“起碼對於我們來講,損事做多了,不會遭天打雷劈,伱的路走長了,就會慢慢知道,這天打雷劈也是咱們管著。”
顏歡無奈掃視眼一旁昏死過去的諸葛青,又開口問道:“有那麼大仇那麼大怨嗎?”
“被真火·三昧燒一次,痛了個百年,記憶猶新。”
小青鳥抬頭仰望,追憶起一段往事,將視線撇下了。
“就這麼簡單?”顏歡壞笑道。
畢方說的沒錯,巫士同精靈契合度越來越高了,彼此心意也就愈發察覺的明顯。
這木精畢方,可有話還藏著,他對諸葛亮的怨,不只是一個真火·三昧。
“還能有啥?”
“不信?你被真火·三昧燒一次就知道了。”
顏歡抬手捏過青鳥,憋笑搖頭,“當時知曉這段歷史的,可不止你木精一個啊。”
“清明姐,給咱講一講,那時候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襲白衣從身後飄落,化作通體熒光的雪玉白兔窩在了顏歡腿前。
“那時候是東漢末年,國將不國民不聊生,普天之下,各路豪傑紛起,群雄割據,逐鹿中原。”
“屆時,擺在當時士人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主動或被迫出仕,參與到刀光劍影的政治軍事鬥爭中;要麼退隱避世,全身遠禍。”
“當時,我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