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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什麼的嘛?”
“我說你是不是自個兒恨嫁了?成天男子女子的。”
見她一臉急切,海月懶得去思考春娘說的這個邏輯。只覺得這春娘自從大爺成親以後,就動不動找她談論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哪有!我是怕你遲人一步,又被外人捷足先登了。春娘替你惋惜。”
“噯!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又?”
“這些年諶娘子和大爺都喜好音律,一個斫琴技藝了得,一個琴藝高超,多好的……”
海月見她說的沒邊沒際,趕緊放下勺子。
“快點打住。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瞎說一堆沒有的事,小心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說完指了指門外。
“哦,我錯了。我不該多嘴多舌。”
好多次就是控制不住嘛。畢竟徐府老爺夫人待人好,在府裡住了多年也習慣了。若是諶娘子能嫁與徐家公子,那她們就可以不用離開徐府了。
這世道波折多變,如今雖安樂富足,可有些地方還是兵戎相見,有些人還是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春娘自幼離開父母家來到徐府,若不是有諶娘子出現,有幸留在她身邊伺候,恐怕也沒今日這般服帖日子過。
“你啊,就是不長記性。有些話不能說,你說了,別人聽了,再傳出去,轉來轉去意思就變了。我們都是寄居在徐府,總要謹言慎行。今日少夫人不在,否則你我都要遭殃。”
那個辛月顏,可是沒少給她使絆子,所幸徐清明明理,都有幫她化解,待辛月顏又是真心實意,人家才沒有再為難海月。
海月心裡明白,自己過完生日就及笄了,議親是避不開的事。
其實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怎麼打算比較好?
“少夫人不是已經不找你麻煩了嘛。我看啊,你是怕王娘子找你麻煩吧?”
春娘打趣道,一點不給海月面子。反正這個院子不大,但是呢,也就她們兩人住這裡,只要不是噼裡啪啦的大響動是驚不到其他人的。
“誰怕她啊!”
諶娘子口是心非道。
想到馬車外那兩人的談話,還有這一大盒子的墨寶,再看看桌上這碗酒釀圓子,真是各種貼心啊。
自己呢?
人家是世家千金,而自己只不過是個流浪兒被收留在徐府,拿什麼和人家爭?
“走,我們去二爺書房。”
“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