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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一整晚的煙,握在手心的那把軍刀。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桌上的手機響了好幾聲,黎枝才接起來。
話筒對?面裡面傳出宋斯寒的聲音很沉,透著冷,“在哪?”
黎枝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答,很輕的嘎吱聲,房門從外面推開。
亮光傾瀉,溶解幾分室內的黑,宋斯寒立在門邊,身形挺拔,清雋的眉眼泛一絲冷沉,身上還穿著晚會時的那套西裝。
頸下溫莎結被隨意扯開,昂貴的絲緞面料泛起凌亂的褶皺,肩頭暈出深一層的色澤。
電影幕布打過來的微光映出黎枝沐浴後未施粉黛的面容,凝白清麗,不算大?的房間?內別有一番氛圍。
宋斯寒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黎枝遠遠望著宋斯寒,卻無端想起巴黎和他再遇那晚的雨夜。
宋斯寒朝她走過去的那個夜晚,現實與回憶交疊著向?她湧來。
心尖仿若被雨水澆淋的那抹溼漉,在這一秒,似乎又重了些。
‘啪嗒’一聲。
宋斯寒按開燈。
驟然亮起的光線傾瀉而下,打斷了黎枝的思緒,也打斷了她望向?宋斯寒,差點?來不及掩藏的目光。
眼角有些酸,黎枝抬手捂了捂眼睛,“宋總,你開燈幹嘛。”
宋斯寒沒說什麼,重新關了燈,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單腿曲起,很隨意的姿態坐她旁邊。
他抬起指骨摸了摸她的眼角,“哭了?”
“怎麼可能?我哪有那麼脆弱。”
黎枝一直習慣了一個人?,從很小很小,還不記事的時候就是。
她早就不會哭了。
但黎枝分明感覺到一股溼漉的冰冷。
大?概是宋斯寒從外面下著雨的冬夜過來,沾上的。
“不是說好了去停車場找我?”宋斯寒看著她。
黎枝一句‘忘了’搪塞過去,秀麗的眉輕蹙,“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問題。”
她拿起空著的那隻酒杯往裡倒酒,輕輕彎唇,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區別,“要不要喝點?酒?然後等看完電影,宋總,你的小美人?魚就要沒電啦。”
喉間?溢位一聲極短促的輕笑,宋斯寒接過黎枝手裡遞給他的那杯酒,“看來是我忘記了,魚的記憶只有七秒。”
“在看什麼?”他看著她的眼睛問,被酒液浸過的嗓音泛著低啞,莫名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