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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商眼神沒什麼波瀾地看著他倆人,反問;“你的意思是我知道什麼?”
蔣譽銘一滯,心道不愧是霸道總裁,這唯吾獨尊的感覺還真是和電視劇裡演得一樣一樣的。
一旁的柯景堯卻突然出聲,“你為什麼和徐晴分手?”
罕見的,曾商沉默了。
他迴避了兩人的視線,又或者說是將視線落在了一個虛空處,以此來回想抑或者懷念。
“是我愧對於她。”良久後他才開口。
柯景堯沒說什麼,換了個問題問他,“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曾北對你的心思的?”
曾商抬頭,重新看過來,“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我現在想知道我弟弟會怎麼樣,請你們告訴我。”
蔣譽銘看他這副態度,頓時有點兒火大,“我說曾總,現在被害的人是徐晴,她才是最無辜的人!你能不能搞清楚狀況?”
曾商銳利的鏡片似乎泛著寒光,讓人心生體寒,“正是因為徐晴已經死了,我才想知道我弟弟到底會如何?死去的人無法挽回,活著的人我總要把握。”
真是聞所未聞的荒謬邏輯,蔣譽銘霎然間有些無語,“所以你才在明明知道你弟弟就是兇手的情況下瞞而不報?理所應當地包庇他維護他?”
他簡直感到有些不可理喻,“那是你曾經喜歡的人!何況她那樣真誠待你!你有良心嗎?”
曾商似乎不太懂他惱怒的點,他十分平淡地說道:“所以我才和她分手。”
蔣譽銘瞬間啞火,有種無理取鬧的憋屈感。
他站起來,拍了下柯景堯的肩膀,“我把姚軒叫進來陪你,我出去透口氣。”
柯景堯點頭。
第18章輿論
柯景堯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就聽其他人說蔣譽銘又去了曾北那邊。
聽說是因為曾北依然咬死不認,其他人問的也是一肚子火,出來正巧趕上同樣心情有些鬱悶的蔣譽銘,後者二話不說進去劈頭蓋臉對著曾北就是一頓輸出。
等到蔣譽銘也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柯景堯已經在辦公室坐了好一會兒。
蔣譽銘臉臭得三米開外連一隻蒼蠅都不敢靠近,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猛灌了口水,憤憤開口:“徐晴真是倒八輩子黴碰上這兄弟兩人!一個變態,一個冷血,真他媽倆神經病,要不是我穿著這身警服,我真想上手揍他倆,草。”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為徐晴感到有些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