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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協議,開始頻繁地聯絡了起來,也許這個協議就是殺掉陳旭。”
雖然是推測,但合理。
最關鍵的是,到底誰有能力把藥下給陳旭一家,顯然最合理的答案其實是杜琴,且電飯煲上只有他們一家的指紋也驗證了這一點。
柯景堯和蔣譽銘決定再去問問郜潔。
郜潔在審訊室裡低著頭,從進門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
也許是已經逐漸適應這裡,聽到腳步聲她也無動於衷。
柯景堯讓在審訊室裡一直看著她的女警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才開口道:“郜潔,我們查到杜琴在上個月也去醫院做了艾滋病的篩查檢測,不巧的是,在這之前的一天你恰巧與她透過電話,對此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審訊室裡的空調開得特別足,郜潔感覺自己渾身發冷。
她的雙手握在裝滿熱水的一次性紙杯上,才感覺有了點熱氣。
似乎意識到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無法按她一開始預設好的方向發展了,這次她沒有沉默,而是在輕輕地嘆了口氣後,低聲道:“我是聯絡過她,是我害了她。”
她的語氣特別輕,輕的像是讓人抓不住。
蔣譽銘嘴唇嚅動,剛準備開口,柯景堯便將他攔住,示意先讓她說。
郜潔神情哀傷,緩緩開口,像是在講與自己不相關的別人的故事。
“沒想到你們還是查到了,我都那麼努力地往魏文兵身上引了,竟然還是無法把這件事捶死在他身上,呵,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禍害遺千年。”
只有在說到魏文兵的時候,她的語氣才不會那麼平淡,才會變得強烈,強烈的恨意。
“我和杜琴之前並不熟,和魏文兵談戀愛三年我其實都沒見過杜琴,別說她了,連陳旭我也沒有見過幾次,要不然也不會被瞞了這麼久都沒發現他們的齷蹉關係。
我第一次見杜琴,是在她家孩子的百日宴上,她性格特別好,那天知道我沒有認識的人,怕我一個人不自在,處處照顧著我,可就是這麼好的一個人,卻被那兩個人渣矇在鼓裡,蒙了四年!
我知道自己被傳染上艾滋病後,一開始想殺了魏文兵的心都有,可我到底膽小,也覺得因為這種人賠上自己的一輩子不值,儘管現在我已經差不多賠上了,嗤,有時候我覺得人真是搞笑的生物,又矛盾又懦弱。”
郜潔滿臉自嘲。
“我總覺得就算現在這樣了,我也說不定有治好的機會,所以我捨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