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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柯景堯。
柯景堯手裡提著保溫壺,不知道裝的什麼,一進門視線就與她對上,他一邊將手裡的東西放下,一邊神色如常地關心了一句,“胳膊還疼不疼?餓了沒?”
明明是十分隨口的一句關心,比不得尤珍的細緻,也比不得姚軒和蔣譽銘的嘮叨,成亞夏卻倏然間湧上一股委屈,眼眶不由自主地紅了。
怕被人發現異常,她趕緊低下頭去,努力想把湧上來的溼意壓下去。
可是眼睛越來越酸,哪裡由得了她自己控制。
病房裡,其他人的注意力本來就都在她身上,她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其他人。
“小鴨,你怎。。。”姚軒不明白,瞧見她哭了趕緊詢問。
只是不等說完,就被一左一右尤珍和蔣譽銘兩人一人一拳制止在原地。
兩隻胳膊各捱了一個肘擊,姚軒委屈,抬頭看著兩人,“我就問。。。”
尤珍一個瞪眼,他只能乖乖地閉上嘴巴。
好吧,雖然他不懂小鴨,但他了解尤珍,他閉嘴就是了。
大約是病房裡站的人太多了,加上這個情勢不大對勁,醫生檢視完確定她沒什麼大礙,見狀立刻就領著助手和護士們走了出去。
柯景堯站在病床前,離成亞夏最近的距離。
他有些怔然,看著小姑娘突如其來的情緒有些無措。
片刻後他才低聲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聲音放得更輕,“怎麼哭了?還疼得厲害麼?”
成亞夏依然低垂著臉,聞言搖頭。
本來就搖搖欲墜的淚珠因著這一動作像斷了線,被甩到身側人的胳膊上。
她更加委屈。
連眼淚都這麼不聽話。
胡亂地抹了一下臉,又深深地擤了一下鼻子,成亞夏這才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人努力剋制著情緒開口:“那隻。。。黑白串串,沒了是嗎?”
這便是為自己的哭找個藉口。
她懂,也有人懂。
柯景堯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和鼻頭。
小姑娘眼睛淚汪汪的,看得人心中一軟。
她本來就白,長相中又帶著些未脫去的稚氣,此刻眼神中滿是不服輸的倔強,讓他總是覺得她還很小。
他附和著她的話,“嗯,我已經將它送到寵物火化機構了,特意拜託他們多儲存幾天,你想看它的話等你出院了我帶你去看。”
成亞夏終於可以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