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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偏後的位置,他不刻意去瞧,根本看不到。
這是什麼時候弄傷的?電廠?製造廠?巷子?還是被落霜推開的時候?
不對,那種情況下,他不可能讓任何人或物碰到脖子這種要害。
餘暉偷偷叫出可辛,把脖子給它看,“這是怎麼了?”
可辛一臉無語,“笨蛋,這是吻痕。”
“??楓??”
餘暉沒見過這玩意,但是聽說過,不是吧,跟殺人未遂一樣東西,就是吻痕?
可辛直搖頭,給他叼來創可貼,“快遮著吧,別再問這種讓貓笑掉大牙的事了。”
餘暉鬧了個紅臉,用冷水洗過才裝作鎮定地走出去。
小年輕們沒有繼續笑他,只在餘暉關上辦公室的門後,悄悄笑了幾下。
餘暉按著脖子,什麼時候弄的?昨天晚上?他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平時看落霜木木的,居然搞偷襲呢?餘暉搓搓創可貼,笑意逐漸消散。
該何去何從……光是想想腦子都要炸開了。
晚間,餘暉下樓就正好遇到了落霜。
餘暉下意識捂住脖子。
“受傷了?”
上車之後,落霜湊到他身邊看。
“沒、沒有。”這一口多半是落霜啃的,還是不要拆穿了,太尷尬,“你今天怎麼突然跑過來了?”
落霜搖搖頭,“機密。”
“哦。。。。。。”
車裡很暗,餘暉看不清落霜的表情,只感覺他好像比平時要冷,溫度上的冷。
餘暉握住他的手,果然很冷,手心偏潮,“很冷嗎?”
今天溫度不低,怎麼會呢?落霜不是畏寒的人。
“沒事,把車窗關上。”
司機照做,只是從後視鏡裡擔憂地看了落霜一眼。
晚上,落霜沒有陪著餘暉吃完飯,沒吃幾口就去了書房。
餘暉等到很晚,他也沒有回房。
他心裡不安,難道落霜……開始懷疑他,要和他疏遠了?餘暉坐在床尾,他很清楚落霜沒有證據……
但是……他不知道他在難過什麼,既要又要,又當又立,不是好習慣,是他鐵了心要試探的,既然做了,就不要後悔。
反正以想知道局勢,他一定要帶走落霜,身份遲早暴露。
沒事。
餘暉倒在床上,可辛跳了出來。
“好訊息,元成他們已經修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