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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將它簪進自己的頭髮裡,然後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跪著的人,說道:“我不想放,不過你和你家將軍可以去北狄見他。”
“可是!”
“不願意就算了。”駱萱似乎是在對自己強調著,“若不是我,他早就死了,我留著他的命,不是為了拿來還給你的!”
她的話重重地砸在他的耳畔,不過她的眼神裡卻含了些歉意。她在心裡默默地道了一句:對不起,我還是沒辦法還給你。
她想讓雲驍,光明正大的當他的駙馬……
————
等駱萱和代望山從大樹後面回來,隊伍上上下下還在找著傳聞中的那支簪子。
駱萱的聲音有些憔悴,她跨上馬去,說道:“走吧,已經找到了。”
“找到了就好。”雲昭看著走過來的代望山,又看了看公主頭上的玉蘭花,便問道:“我都有些好奇了,公主殿下的簪子,可以給我看看嗎?”
“不給。”駱萱說,“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兄長
長街上的風可比清晨的時候暖和多了,雲昭站在風口,心緒也隨著風翻飛著,她所有所思地看著駱萱。
可駱萱欲言又止,最後只說了一句:“先上馬吧將軍,晚些再說。”
雲昭平日裡也跟顧文若學著多了些耐心,因此也不再多問,招呼著諸位將士便上馬趕路了。
八月裡的西北,天氣已經涼爽下來,饒是午時,也架不住策馬馳騁時疾風的呼嘯。
隨著太陽往西邊偏移,眾人的影子漸漸落在了行路的前方,照他們這個速度,今天根本趕不到壺陽城。
夕陽已經漸漸沉下去了,呼嘯的風吹得面板戰慄著,連馬車的簾子都擋不住這般吹拂。
從京城來時穿戴的衣物已然頂不住這樣冷的晚風,將士們只好在身上又迭了好幾層單薄衣衫。
北狄久居北地,那邊的風沙尤其大,白天和夜晚的差別也尤其大,因此每個人都帶足了衣物。
彼時兩個隊伍還沒有熟絡起來,這從隊伍的分配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北狄使團的眾人跟在自家公主的攆車後面,公主的車駕則跟著長王殿下的後頭。中間像是隔著一道鴻溝,你不過來,我也不過去。
當然了,他們中間也確實隔著一道語言的鴻溝。言語不通讓他們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知道對方在說話,可就是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