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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這點精髓都用到男女之事上了。
“你知道什麼啊。”張二舟此刻神色慌張,他的眼神四處遊移,不敢與我對視。
見我走了過來,更是做出了對戰的姿勢,身體微微下蹲,雙手握拳,警惕地看著我。
“我不是要審判你,我也沒什麼資格審判你,回去坐著。”我緩緩走上前,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一拍之下,才發現他的後背早就被汗水浸溼,溼漉漉的一片。
“可以進屋換一件衣服,免得著涼受寒。”我溫馨地提示著。
張二舟此刻是想動也不敢動,那剔骨刀就這麼立著呢,誰家好人能把刀插進石桌裡啊,擱誰身上誰都害怕。
“不用。”張二舟臉色有些發白“這幾天早晚溫差大,涼快點好。”
既然如此,我也不逼迫他非要做什麼。
從身後拿出一個黑色的本子,隨手變出一支油筆。
沒辦法啊,任大哥家裡全是這種幾毛錢的油筆,張二舟家翻個底朝天,都不能有一支筆,先用著吧。
油筆上還印有廣告。
玍古鎮男性生殖醫院,結紮半價,第二根免費。
嗯……
我看看筆,又看了看張二舟。
有些心動,不過還得找一個,我覺得趙老八就挺不錯的。
被我這麼一看,張二舟頓時炸毛了,他自然是看到了油筆上的字,搖著頭,又要向後退。
我揮了揮手,“以後再說。”
以後再說?什麼以後再說。
張二舟頓時不淡定起來。
我嘖了一聲,剛剛打太極的時候表現得多好啊,現在又不淡定了。
張二舟要是知道我的想法,怕不是要直接吊死在這了,你要噶我蛋,還說我不淡定?
木有文化吧,寵物絕育才叫噶蛋,你這不叫,你這叫閹,我親自動手,地方都不一樣的。
“說說看,你和李小花的事情。”下巴杵著筆,我看向張二舟。
張二舟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張二舟。”我大喊道。
“嗻!”張二舟應了一聲。
嗯?誰給淨身了,手咋這麼快呢。
“說說,你和李小花的事。”我用筆尖輕輕地敲在石桌面上,發出清脆的 “篤篤” 聲,示意他快一點,我的耐心有限。
張二舟扶著石桌,緩緩癱坐在石凳上,彷彿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