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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不管李闖和張厄兩人如何想著,孫六筒卻是極為慌張,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了自己,隨後一臉求助的看向我。
這麼小就有暴力傾向,心腸如此狠毒的,我只聽說過,這還是第一次見。
既然看見了,就沒有不好好款待你的道理。
喜歡禍水東引?還是我來教你吧。
希望你還有機會學會。
我在心中冷笑,嘴賤、嘴毒都不算什麼大問題,畢竟年齡在這,我可以歸咎於家庭教育的不足,但動了殺心,那就是大問題了。
我為什麼要殺你,還要承擔因果,現在我將這份因果平均分攤給所有人,大家都有,那麼對我而言就沒那麼大的影響了。
有些時候,生不如死比死亡更殘忍。
壞掉的果子,就沒有重來的機會了,哪怕是剛結的青果。
法治社會或許會放你一條生路,可是社會不會,真論起髒心爛肺,你還差得遠。
那些人,吃人可是不吐骨頭的,好的臭的從不挑剔。
最後,是李闖和張厄兩人勾肩搭背的拖著一車零件回家,至於先去哪裡,就不知道了。
而孫六筒則是默默的推車回家,等待著他的,也不知是什麼。
此時,已經到了下午,空氣不再燥熱,反而逐漸涼爽起來,這種感覺剛剛好。
來到草叢旁,我喊了一聲。
“鐵牛,起來了。”
只見小傢伙一個鯉魚打挺,就翻了起來。
好功夫啊。
小傢伙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一臉驚喜,衝著我說:
“大哥哥,這衣服怎麼結實了好多。”他之前瘋玩的時候,這衣服可是說破就破,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的補丁。
我蹲下來,拍了拍他屁股上的灰。
當然,這衣服可是在我抓起來的那一瞬間就重塑過的,還加了些棉花在後面,為的就是怕傷到這小傢伙。
“疼不疼。”我輕聲問道。
小傢伙又跑回到自己躺的地方,坐了下去。
“可軟乎了,大哥哥,你也來坐啊。”
我搖搖頭,叫他過來,這東西等下帶回去,他可以天天坐。
起身的時候,身下的草叢也在我的重塑範圍內,重塑的自然就是草墊子,不然即便是硬化了衣服,鐵牛也撐不住那股衝擊力。
鐵牛又跑了過來,抓起我的袖子說道:
“大哥哥你真的好厲害,他們四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