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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馬同行的人叫老林,倆人一併走到了我的身前。
“小子,一個人啊。”老馬衝著我大聲喊道,那聲音帶著幾分豪邁。
“是啊~”我故意拉長了聲音回應道。
“走啊,喝點去。”老馬熱情地招呼著我。
我擺了擺手,沒有看向他,只是認真地囑咐他兩句:“傷都沒好呢,少喝點酒。”
我還記得那場鬧劇中,老馬可是受了傷的。
只見老馬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大大咧咧地說道:“兩眼一睜就是喝,疼不死的,走,喝點。”
“我酒精過敏,喝完你就得送我去醫院,我可沒錢,你拿醫藥費嗎?”我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說道。
一聽這個,老馬就慫了,連忙說道:“提錢幹嘛,提錢傷感情啊。”
“而且,我要是噶在酒桌上,和我喝酒的都沒跑,不是賠錢就得進笆籬子,你選一個?”
我繼續嚇唬他,“說不定我還找你索命哦,在下面和你喝酒。”
他自己是個酒蒙子就算了,還總想找別人喝酒,這要是沒出事還好,出了事哭都找不到地方。
老馬的臉色一白,隨後搖了搖頭。
“你這年紀輕輕的,真沒勁。”老馬嘟囔著。
“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我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這句話。
這話說得沒毛病。
“小菜就酒,越喝越有。”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嘛。”
“嗯?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上我這玩行酒令來了?”
我急忙抬起手,大聲說道,“打住,停,四道破。”
“有事說事,喝酒免談。”能在這個時候找我的,要說沒什麼目的,那純粹是騙人的。
只見老馬和老林對視一眼,隨後老馬走上前拉住我的袖口,一臉苦相地說道:“你幫我綁個人。”
哎!你等一下,不是,你們這街道的人都什麼毛病啊,找我不是要見閻王,就是要綁票的。
我,社會主義好青年,沒事就愛瞅兩眼毛選,對黨、對國家如此忠誠,怎麼能做這種違法亂紀的勾當呢。
不行不行,我瘋狂地搖著頭。
“你這是違法的事,我不幹。”
老林也不客氣,大步走上前,就要伸手掐住我。
“你咋這麼不懂事。”
嗯?一把砍柴刀就這麼突兀地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剔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