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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爾?那不是吸血鬼伯爵嗎?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走上前去,當著他的面“咔嚓”一聲將那木枝撅折,接著又掏出鞋帶,把木枝連在一起。
“給你雙節棍,米開朗基羅。”我特意加重了語氣念出這個名字。
少年嘿嘿一笑,興奮地對著空氣揮舞了兩下,那模樣似乎對這雙節棍十分滿意。
可隨後,他又可憐巴巴地看向我們。
收起你的求助眼神,這是什麼意思?
我可不當王八。
再看看超我,哎?你嘆啥氣啊!
再次踏上旅程,我陰沉著臉走在前面。
身後揹著那個塑膠盆,手裡還拿著超我親自制作的草叉子。
我每走一步,都能聽到塑膠盆與後背碰撞發出的“砰砰”聲,這聲音讓我的心中不免更加鬱悶。
本我在前面三步一回頭,看著我的窘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那清脆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著,給這沉悶的旅程帶來了一絲活力與歡快。
超我走在最後,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
陽光慷慨地灑在大地上,將我們的身影在道路上拉得很長很長。
“取經去嘍~”
我微微抬頭,瞥了眼超我,發出直叩人心的詢問:
“這就是你說的神勇無比?”
超我倒是泰然自若,得意地舞了舞手中的“雙刀”,那是兩根粗樹枝削制而成的簡陋武器。
他做了一個交叉收鞘的動作,臉上滿是得意洋洋之色,彷彿自己真的是一位威風凜凜的俠客。
顧夢瑤在我旁邊,優雅從容地拎著那根金色棍子。
每走一步,都輕輕地點一下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她這完全是把棍子當做行山杖在用。
我沒有去詢問為什麼她還可以召喚出武器,準確來說,這個時候,我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起初將她看作是超我的妻子時,我的態度倒是可以擺正,自己哥哥的妻子也算親人,有什麼放不開的。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尤其是超我還在一旁暗搓搓地譏諷道:“你不是木頭,你會照顧女生,你最厲害了。”
他就這麼冷笑地看著我,眼神中滿是戲謔之意。
很明顯,他已經發現我的狀態出現了變化,對我們之間的對話也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這讓超我心中無比暢快,讓你他奶奶的沒事就點我,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