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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篤定。
章第七
元春宴那個混亂又迷幻的夜晚已過去將近兩日。左濟宣和寧素商本約好趁著新月假坦誠布公地商談一番,但可惜身為定南侯府世子,左濟宣這幾日忙於府內待客以及府外拜訪,寧素商為掩蓋身份也甚少隨他出門,細細算下來兩人竟也兩三日未說幾句話了。
年初一是元春大集,跟從定南侯府世子一同前往平蘭交界巡查的大部隊終於抵達了上京城,左濟宣在待客之餘還要抽空檢查帶回的資料物品狀態如何是否有遺漏,寧素商自知多出面便多容易出錯,故徹夜隨著衛川在府中備好年初二送往各貴族府的禮。
年初二正是走街串巷的日子,今年定南侯身體不適,便由左濟宣帶著左泊容先往定南侯夫人孃家登門拜訪。定南侯夫人孃家姓冉,祖上是將門世家,祖籍東齊臨琅城,近幾輩人卻皆從了經商。冉氏藉由斯尼爾克與東齊的商道北上上京城,憑藉著前幾代積攢下的資產在上京立足,故而也沒有同上京城內元老貴族們一般擁有日格拉語姓氏。左濟宣前往斯尼爾克接壤平蘭的邊境巡查,哪怕是與寧素商相遇的那次私自出境,其中也少不了冉家的幫持。
不過寧素商倒是沒有隨著左濟宣前去,她同定南侯府內的幾名外侍一齊將備好的禮運往王殿和代行府。身為斯尼爾克的實際領袖和信仰領袖,這兩處積攢了不少受自家主人所託前來獻禮的近侍外侍。
王殿和代行府的登門拜訪要分別放到年初五、年初六當天,此前幾天除了些沾親帶故關係相近的貴族,也無人去觸碰這條不成文的規定。
年初三左濟宣終於有了些喘息的時間。他一日都無出府的計劃,故而摘了用於保暖和表明身份的兩叉狍角狍皮帽,轉而用發冠束起,被帽子壓了幾天的頭髮有些軟趴趴地垂在身後。他上午隨侯夫人清點禮品入庫,回想是否有回禮不到位的情況。午飯過後他本想再潤色一下新月假後要呈上的報告,未想到替代他巡查西南邊境的左淮寬突然拜訪。
左濟宣撂下了筆,知道今天自己大抵都沒有機會再看看這篇報告了。他索性將文稿收起,整理了下桌面,將自己靠在椅背上鬆了口氣,這才抬眼面對來人:“二弟,何事?”
左淮寬手裡拿著斯尼爾克由上京至西南部分的簡略地圖,仍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唐突叨擾,兄長莫怪才是。我新月假後便要同越和侯世子離都前去巡邊,第一次擔此大任夜夜緊張,便提前來跟兄長討些經驗安安心。”
伸手不打笑臉人,左濟宣縱是對這個弟弟先前對侯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