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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啥意思,都這麼長時間了突然又提起俺的傷心事,咋,你覺得這倆還能是同一個人?”
方才同他搭話的屠夫點了點頭,旁邊又有一人插話進來:“得了吧,憑啥,就憑人家都頭毛黃啊,我明天叫我老婆給我整個帽子頂頭上,俺頭毛也黃。”說罷便捱了身邊的人一巴掌,那名方才提起那位尋親小女孩的屠夫灌了一口酒,用手背擦擦下巴上殘留的酒液笑罵他一句,“去,別耍嘴皮子,我說正經兒的呢。”
同桌的還有人聽到這邊的議論,趕緊往嘴裡塞了點吃的,將凳子往這邊挪了挪,有些口齒不清地一邊咀嚼一邊講話:“咋,你們不知道嗎,現在的代行大人就是寧家旁系出身的啊。當初那個來上京的小姑娘可說了自己的家不在這裡。”
寧素商心下一動,希望他們能夠就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她跟了一上午人,此時身心都有些疲累,但還是希望這次能夠獲得有用的訊息而不是依然一無所獲地空手而歸。
而那邊仍在繼續的對話也滿足了她的願望:“哎哎哎,你別說,俺有點兒想起來了,當初俺老婆出門買菜回來還跟俺說了這事兒呢。”
那名發言的屠夫滿意地看著桌上其他人的注意力都逐漸偏向了自己這邊,才結束了自己賣關子的行為:“她說啊,她還擠進去看了一眼是不是俺隔壁賣曬衣那家丟的崽子呢,結果一進去就看見人家長了一頭金毛,怪好看的還。她還和那娃子說了點兒話,好像是說那娃子在家裡頭見過水壩,再多的也不會說,光知道拿眼珠子撇人。”
“水壩?”有人插了句嘴打斷了他的發言,“咱這兒也沒水壩啊,說實話俺也沒見過,那北邊兒就更沒有了吧,那孩子打南邊兒來的?”
那名發言的屠夫抬抬眉毛聳聳肩示意自己也不清楚,又抄起放在一邊的筷子夾了點醃菜放到嘴裡去嚼嚼:“誰知道呢,反正最後也不明不白地就沒了,到現在也沒人再見過她。”
熱鬧的氣氛像是戛然而止了一般有一瞬間的寧靜,不過倏爾又有人不知想到了什麼,出言詢問道:“對了對了,那嫂子有沒有說那孩子眼睛啥色兒的啊,我聽人說當今代行大人的眼睛顏色特別淺,真真跟日格拉人一模一樣。”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人聽聲音像是愣了一下,寧素商屏氣凝神,也十分在意他的回答,可惜這次並沒有獲得更多的資訊:“啊,這我哪能知道啊,我就聽我老婆提了一嘴。”
寧素商將一片牛肉放進自己的嘴裡,慢慢地嚼著,心下盤算著方才聽到的那些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