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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素商見他們已經開始聊今年各家都準備養多少牛羊的話題了,便將本就不剩多少的飯菜盡數嚥下,起身結賬走出小店。
她並不準備就這麼回到定南侯府,現如今這種自由活動的機會每一炷香的時間都是值得珍惜的,故而她準備再嘗試與其他民眾說說話。
寧素商抬眼看向路邊默默佇立在熱鬧街道後的白樺樹,只見一陣寒風冒失地將搭在光禿樹枝上積雪都捲起了些許,它們在空中短暫駐足,又在行人看不見的地方輕輕落到地面,或是消釋,或是與凝冰融為一體。她不禁產生了一個想法,這些凝冰積雪下覆蓋的又是什麼呢?應該是街道的地磚,她想,但是此時它們被掩蓋在素白世間之外,怎就無端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呢。
壓下心中那些奇怪的想法,她一邊裝作無意向人流量多的地方走去一邊在腦海中列舉著南方會有水壩的地方。帕裡卡縣內有零星幾條河流的發源之處,這些河流都先一路向南,又在利斯納縣轉向東南方向,最後流入東齊境內。它們的河道避開了上京城,卻巧合地與斯尼爾克-東齊的商道平行。
有些難辦了啊……寧素商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唇,如若那名尋親的小姑娘真的是寧素塵本人,那麼將水壩的資訊與之前自己認為她很有可能是被寧家旁系的商隊帶到上京城的推測相結合之後,範圍卻並沒有縮小多少。更何況現如今也不能光從一個人的嘴中就確定水壩的訊息究竟是不是真實的,若是聽錯了或者記錯了,那麼自己順著這個方向繼續查下去只會愈發偏離。
況且左淮寬今日離都,怎麼說也要等到他走了之後再回到定南侯府更加穩妥,她想。
左淮寬此時正在府中做最後的出行準備,胞妹從昨日跟著自己的三弟出府後就再也沒來找過他,其實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只不過公務當前,一直抽不出空來去詳細問問。眼下,他緊趕慢趕將行李與資料收拾好後又檢查了一遍,可算是在離都前搶出了一點時間。左淮寬將為了方便檢查而盡數紮起的頭髮放下來,他的斜劉海又恢復到幾欲要將左眼遮住的位置上。
就在他想要出門去找左清安的嬤嬤問問情況之時,卻看見左濟宣恰好在他的院中站定,見他推門出來的那一瞬間便放下了本想先敲門的手。
左濟宣看著自己火急火燎就要往外衝的二弟,他如今這般焦急可和之前天天笑著嗆人的從容模樣截然不同,便猜到他應是已經察覺了什麼,或是左清安本就和左淮寬有什麼約定,因為昨天的意外而沒有完成。左淮寬的目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