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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濟宣本也不覺得寧素商在自己身邊的事情能瞞住這個天天暗中琢磨別人的弟弟,坦蕩地和他說:“這個倒並不打緊,你在越和侯世子手下做事,還是將本職工作都做好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那名少年,”他眸中無意識地帶了些笑意,“小妹今早還鬧著想見他呢。”
“清安已經知道了?”左淮寬抬頭回問,看到對方點頭預設的動作又將頭低了回去,不知道心中又在琢磨著什麼。見狀左濟宣輕輕拍拍對方的肩膀:“我說你,把這些琢磨人的心思放到正事上,早就在上京城內聞名了。”
左淮寬面無表情地拍掉左濟宣的手,不過這次他的面無表情已不如方才那般讓人發顫:“行了,別打趣我了,你不想談那名‘少年’我不說便是。”
兩人揭過這茬,攏攏自己的大氅撥出一口白氣往左淮寬的院子中走去。
而寧素商,終於也在與一名洗衣婦交談完後,自覺訊息已經打聽得差不多了,又到了左淮寬離都的時辰附近,於是整理著腦中存下的資訊,一邊交叉比對提煉著共識資訊一邊朝著定南侯府的方向走去。
章第十五
寧素商心中最在意的便是那條關於“水壩”的資訊,因為這一點不僅被那一桌屠夫提到,還被幾位染布的婦人提到了,看來或許是一條可信的訊息。如果能夠自己親自去一趟斯尼爾克-東齊的商道,著重在有水壩的幾個縣進行調查的話,說不定會找到那名尋親的金髮小女孩幼時的生活軌跡,來判斷她是否就是寧素塵其人。
不過有水壩的縣也並不在少數,具體應把哪些縣划進自己的搜查範圍內,可能還需要等年初六遞給母親的那封信的回信了。
說到回信,上次送信便是以領了公務需要與代行府臨時合作的左濟宣為媒介進行傳遞的,可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傷害到了他的家人,而這些事情間接上與自己有關,加之以不知左泊容是否會將自己曾持刀威脅他的事情告知左濟宣,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生氣並決定終止與自己的合作。如果他真的與自己產生了裂痕——倒不如說他們兩個才熟絡沒幾天,那麼這封回信想來也是拿不到的了。
寧素商一邊想著一邊嘆了口氣,如果事情真的走到這一步,那自己就只能自曝身份以爭取那為數不多的主動權了。往好處想,自己已經在上京城以自由身活動了整個新月假期,也獲得了一些有用的訊息,就算就這麼“鎩羽而歸”也不會比之前那種困居一隅的狀態更糟糕了。
她思考間就走到了定南侯府附近,看著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