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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淮寬見狀連忙走了兩步上去迎接,左清安對著他不知又囑咐了什麼,不過寧素商也沒有聽不清兄妹告別的遺憾,而是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程驚羽和周圍零零散散的圍觀人群身上。
越和侯世子程驚羽正坐在馬上緩緩地朝這邊走來,像是想要再留些時間給左淮寬用來同家人告別一般。他駕馬的姿勢有些不易被察覺到的拘謹,寧素商想了想越和侯謙和不想出風頭惹事的性格,估摸著怕不是程驚羽在出發前也被家中三令五申絕對不準與擁王派的左淮寬為難。
圍觀的人群中那些質疑定南侯府小小姐怎麼不出來送胞兄的言論倒是隨著左清安的露面而漸漸平息。寧素商在心中暗暗讚歎著左清安的思慮周全。她如若遲遲不露面,或許也並沒有犯什麼錯,但是府門口尚有民眾圍觀,私下中也有流言傳播,指不定就會演變成定南侯府子孫關係不和的模樣。
不過看到左清安一直沒有動作掩在披風下的左手,再看著那名年長的外侍攙著她的模樣,寧素商還是嘆了口氣。或許這就是想要向定南侯府尋釁抱負的幕後之人的考量,不論是傷到了左泊容還是左清安,只要他們中有一個在眾目睽睽之下渾身染血地被送回定南侯府,或是今天送左淮寬離都之時不能出門,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只不過這種就為了找麻煩而直接對孩子動手的行為,寧素商確實難以茍同。
那邊,左淮寬已經同胞妹做了最後的告別,他翻身上馬,對自己的父親點了點頭之後調轉馬頭朝著程驚羽的方向騎了過去。程驚羽見狀帶著隊伍向前移動了一段距離,直到左淮寬將自己的馬定在他左後方的位置上。
程驚羽低頭俯身向定南侯與冉夫人行禮致意,在得到了對方的回禮後終於下令帶著隊伍朝著西南方向走去。
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定南侯府的大門也從虛掩變成閉合。寧素商順著人群悄悄地繞到侯府的側門所在的街道上,準備等人再散散就回去。
而就在府內,一行人送別了左淮寬合上了大門後,冉夫人就先帶了些關切開口:“清安你都這樣了,還強撐著出來幹什麼呀,多遭罪。”
先前在左清安旁邊攙扶著她的正是冉夫人的近侍,然左清安本人聽到這句話之後並沒有露出什麼懊惱的表情:“誒呀,夫人,我這不是不想讓咱家落別人口舌嘛。”
冉夫人微微蹲下身子幫她將披風的領子又攏緊了些:“話是這麼說,不過就算你真的出不來我和你爹也不是幹吃白飯的,有流言直接掐滅就是,下次切不可再逞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