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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已經不是代行了,但是我還是有點怵她,她就是忘了與我約定過也行,免得我再因為說錯話給大哥惹事。”
左濟宣見左清安的院子也已在眼前,站定同她告別:“哪有惹事一說,小妹如果都能給我惹事,那你三哥已經上房揭瓦了。我就送到這裡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想著現在就能把信全寫出來,你的手臂還是要多注意。”
目送著左清安同他揮揮右手道別轉身進了院子後,他才抬步前往自己的書房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而寧素商此時也已經從側門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了定南侯府中。多虧了左濟宣之前幫我打過招呼,她心下慶幸。她本抬腳往自己暫住的偏廂房走去,但是走了一半又覺得還是不要繼續逃避結果了,硬生生將路線扭成了前往左濟宣的書房。
左濟宣坐下之後,左清安的外侍也陸陸續續地離開了他的書房,此時又是這幾日難得的清淨。不過,似乎也有些太悽清了些。
冬五九的天氣依然算不上好,整座書房只有壁爐發出的“噼啪”聲響震著自己凍得有些微微發紅的耳朵。不知為何,反而是在他與寧素商決定先分開行動之後,身邊的人反而常常提起她的名字了。左濟宣像是瞥到了什麼,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客座的方向,好似寧素商還安靜地坐在那裡因思考而露出有些可愛的表情一般。可惜自己余光中展示的畫面只是封存在那些被燃盡的柴火中的過往。
他不覺有些懊惱,可是也想不通自己在因為什麼而懊惱,是因為自己明確地表示出了對寧素商的懷疑嗎?不,這只是正常的猜測,也是應有的警惕,那麼自己到底是想渴望什麼?
他凝視著面前擺著的商道管理改進辦法的二稿出神,覺得自己竟有些看不進去自己先前寫下的文字了。左濟宣放下筆揉了揉因發直而有些酸澀的雙眸,心中升起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或許自己是心悅她也未可知呢。
這種僭越的推測讓左濟宣心下一跳,他只覺自己清醒了許多,暗罵自己竟有這種輕浮的想法。不過他的思緒卻是不由自主地順著他方才想到的那句話,自己如若心悅她,那心悅的又是什麼呢?
就在這時,自己書房的門被緩緩推開,木質結構發出的聲音讓左濟宣難得地被嚇了一跳,抬眼就看見寧素商以及幫她推門的衛川,只覺得自己更加無措了,像是有什麼暗中的力量逼迫著他把潛意識中的這種想法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思緒中一般。
寧素商推門小心地進入他的書房的一瞬間便聞到了還沒完全散去的淡淡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