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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濟宣沉聲問她:“父親有瞧見寧大小姐本人嗎?”他見小妹和三弟同時搖了搖頭才鬆了口氣,“她並沒有和你們說要去哪裡,也沒有回來過嗎?”
左清安正色否認:“沒有。”
左濟宣本在將帽子摘下後想要將頭髮束起來免得散發勾到東西遮擋視線影響活動,聽到這話心下有些亂,只能先將發冠放回原處,將帽子又戴回了頭頂上。他吩咐弟弟妹妹幾句就匆匆再次出門,散發隨風飄揚,遮蓋住了他撥出的白氣。
他順著小路一路走到暫時安置寧素商的偏廂房處,雖知曉她先前一直住在此處,但這還是第一回登門。他試探性地敲了敲門,裡面並沒有任何聲響。左濟宣耐著性子等待了一會兒,又抬手敲了敲門,還是一如既往的死寂。他道了句“失禮”便徑直將門扉推開,卻看得裡面什麼都沒有,除了比較乾淨以外看不出有人居住過的痕跡。
左濟宣難得地感受到了有些慌張的情緒,不過常年打磨的沉穩性子讓他不多時就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他思索了一下寧素商有可能的去向,便讓身後同樣步履匆匆跟著他的衛川先回去將材料整理好放到架子上,並向父母說一句自己今晚不在府內用晚膳了。衛川同他交代了幾句要帶個外侍近侍出門以免意外,他思忖一瞬覺得這話倒在理,便讓一直幫他看馬的那名外侍隨他一起走出了定南侯府。
他是從側門出的,先同自己手下的門房問了問寧素商的訊息,得到了她在下午出府未歸的具體資訊之後才離開侯府。
左濟宣一邊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一邊在心中暗罵自己的衝動。父親並沒有將寧素商抓到現行,也沒有派人守著自己甫一回府就有事要商談,說明這件事情並不是已經迫在眉睫了。況且自己將寧素商帶回府的時候就已經預想到了她被府內所有人發現的這天,按理來說不應有如此急切與慌張的心情。
那為何自己如此衝動呢?是因為看到了那間宛若無人居住一般的房間嗎?寧素商要走絕不會悄無聲息地一走了之,自己本應安心等她將風頭避過去便好,還說自己竟連她會拋下自己的可能性都不願接受了?
寧素商將屋子收拾好其實並不是因為想要走,而是條件反射一般欲蓋彌彰地掩飾著自己的存在。她在街上逛了許久,早已冷靜下來了,見天色不早,便想著到青儀侯府前往定南侯府的道上看看情況,若是左濟宣已經回府,那麼自己也應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講與他聽。
左濟宣在她曾與自己提過的一些常去愛去的鋪子旁一一搜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