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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世子幫助,如今仍要麻煩世子將其帶回,實屬失禮。待元宵佳節代行府在王上公佈事件真相後自會送上謝禮,還請世子多擔待幾日。”李夫人面上的笑容滴水不漏,但也多了幾分真誠。
左濟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並未放在心上,而後他並沒急著將李夫人推過來的信箋收入袖袋中,而是先將自己手中的兩封信遞給對方:“這次依然有來信,共兩封,分屬不同的人。”
李夫人接過兩封信細細端詳,第一封略顯樸素,信箋表面只有用筆畫成的迎春花,應該是寧素商的信,第二封明顯信封的質量就要上一個檔次,她摩挲著信封,料想到這應該是定南侯府給自己的信。
恰巧左濟宣在一旁出言解開了她的疑惑:“是我母親給夫人的信。”
李夫人並未急著拆開信看看二人分別都說了什麼,只是將信緩緩收進自己的袖袋中,對左濟宣報以一個和藹的笑容:“多謝世子。”
左濟宣見信已送到,也沒有什麼繼續留在代行府的必要了,便起身行禮告別:“若無他事,我便先不叨擾了。”
李夫人臉上依然是那副笑容:“請便。”
外面又開始下雪了,左濟宣在外駕馬回府的路上幾欲要睜不開眼睛。他的帽子上堆的是還沒來得及被體溫融化的積雪,口鼻間撥出的白氣遮擋著他的視線,又須臾間被寒風裹挾著消逝在去往遠方的道路上。
所以寧素商再次推開書房的門時看到的便是有些狼狽的左濟宣。因開門而一擁而上想要進入室內的寒風彼此擁擠發出“嗚嗚”的聲響,她見狀連忙把他和衛川迎進來後使了好大力氣才將將把門扉合上。
左濟宣大氅上與帽子上的積雪接觸到壁爐散發出的溫度,逐漸在他身下融為了偶爾滴落的雪水,他連忙把自己的大氅脫掉放在一旁,又抹了抹眼睫毛上的水滴。
寧素商將早就準備好的溫水端過來放在他們身旁,左濟宣和衛川就著盆抹了抹手臉,水溫雖並不算太熱,甚至說還是有些偏涼,但敷在剛直面過風雪的面板上竟讓人覺得發燙。
二人向寧素商道了句謝,衛川便先行禮告退守在門口了。左濟宣用手背拭去殘留的水珠,本想將
李夫人的回信立馬交給寧素商看,但又害怕自己手上的水沾溼信箋模糊字跡,便伸出兩臂到寧素商面前:“我手上還有水,李夫人的信箋就在我左側袖袋中,你可以先拆開看看。”
寧素商右手攀住他的手腕,左手輕輕放開他紮緊的袖口,順著衣物向裡伸去。左濟宣有些後悔自己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