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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加持,那近侍在此處活動甚至說比在上京城內還要更順利一些。左淮寬站在離營帳並不遠的地方等候著,看著一些黑眸的孩子來來去去追逐打鬧,又時不時好奇偷瞄一眼被守衛訓回去。他們身上還穿著斯尼爾克標誌性的曬衣,但是那張與中原人差距不大的面容讓左淮寬不禁想起了遠在上京城內的王上本人。
他甩甩頭摒棄掉這些僭越的想法,紮起來的劉海隨他的動作有些散亂地垂下來,被他逆著風又捋順回去固定好。左淮寬再次轉身,卻看見自己的近侍騎著馬朝自己這邊飛馳而來,他正了正神色,看著面容凝重的近侍,先將他迎回營帳中才低聲發問:“看你的表情,可有什麼訊息?”
那名近侍面色不佳,曉是讓左淮寬都不由得嚴肅了起來。他靜靜等待著對方的回答,只見那名近侍湊上前在他耳邊低語道:“……方才邊防有一隊人馬入關,因缺少身份證明而爭吵了許久。他們自稱,為立冬前後離都前去西肅觀禮的代行儀仗。”
左淮寬心中一驚,代行儀仗,失蹤了兩月有餘的代行儀仗竟然自己回到了斯尼爾克。電光火石之間,他想到了明面上仍為失蹤狀態的前任代行,心中思緒飛轉,先冷靜下來問了一句:“約莫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近侍回話道:“恐怕請求彙報計程車兵已經在往營帳這邊來了。”就像是要證明他方才所說一般,帳內話音甫落帳外便傳來了請令的聲音:“二公子,有一行自稱代行儀仗的隊伍入境,是否需要我們進行攔截盤問?”
左淮寬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如今程驚羽不在現場,那麼身為副手的自己應當立刻作出反應。他出言先將自己的命令傳遞下去:“你帶人先去將他們攔下來,我即刻動身。注意不要在民眾面前公然攔截他們,如有訊息走漏也應立刻封鎖,我先對其進行初步問詢,其餘一切事務待越和侯世子回來後再做下一步打算。”
帳外的人領了命便下去執行了,左淮寬自己在帳中先做了一個深呼吸,他第一次真正作出決策,不免有些緊張,但他也絲毫不敢耽擱如此大事,快走幾步派一名守在帳外計程車兵先快馬將此事上報給越和侯世子,自己則是牽過近侍早已牽來的馬朝那名士兵留下的位置疾馳而去。
而如今上京城定南侯府內,寧素商正緊盯著對面的左濟宣,嚴肅說道:“代行府與王殿先前一直找不到的失蹤的代行儀仗,如今有了關於他們行蹤的訊息。”
左濟宣看了兩眼信紙上的內容,粗略瀏覽後大致對情況有了初步把握,他示意寧素商坐下說話:“你坐便是。關於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