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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不多幹涉了,自己心中有數便可。書房的筆墨紙張都可以用,我還要最後檢查一遍公務,就不多打擾你了。”
他看到對方頷首後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正月二十九日就在眼前,時間的壓迫使得二人沒有心思再多聊些其他的事情,而寧素商自己的心中更是因為要獨自前去一個陌生的縣鎮還有些難得的緊張情緒。不過過度緊張反而會阻礙她的思緒,所以她闔眼做了一個深呼吸調整心情專心投入到對資訊的再次總結之中。
書房中一時之間安靜得很。二人都忙於自己的事務,想要趕在正式出發之前再多準備一些。
這樣的沉默隨著時間不斷流逝著,直到被一陣有些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左濟宣猛然抬頭,時辰已經很晚了,這個點還知道他仍待在書房的只有他的父母和自己的近侍。他先讓門外之人進來,果然看到了衛川的臉。
寧素商在旁邊聞聲抬眸,雖心下不解但也還是先耐心等著左濟宣同衛川交談事務。不多時,衛川便退了出去,只留左濟宣手中捏著一封信轉身看向她。
她站起身來,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輕聲詢問道:“這麼晚了,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左濟宣坐回位置上,將手中稍微有些厚的信箋放到桌子上,示意對方坐過來寫,手中一邊拆著信箋一邊同寧素商解釋道:“是加急來信。”他將其中的信紙取出,把信箋上面寫的資訊指給她看,“淮寬寫完後就立即差他身邊的暗侍從西南邊境出發,就是想趕在我離都之前把信箋送過來,母親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先差人把信箋送給我,卡在出發之前的時間點讓我看看二弟有什麼要緊事要同我說。”
寧素商也知左淮寬先前一直在查由平蘭入境的代行儀仗的事情,此次緊趕慢趕一定要在左濟宣離都前把信送到,肯定是又查到了什麼非常緊要的事情。她點點頭,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了左濟宣攤開後正在閱讀的信紙之上。
除去用於包裹的紙張後,信紙第一張便是左淮寬調查的結果,筆跡有些凌亂和飛揚,全然不復往日端正秀氣,的確能看出來他查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沒有時間好好寫字了。可也就是這簡簡單單的幾句結論,卻是讓兩人都神色凝重定在了原地。
最終還是寧素商先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有些顫抖地緩緩開口:“……二公子說,曾幫助過代行儀仗的,除去那名中原男子以外還有一名斯尼爾克男子?”
左濟宣有些不敢相信地再仔細看了一遍左淮寬寫就的這幾行字,有些不可置信地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