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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在上面,以免單獨一個絨球掛在左濟宣的劍柄上略顯單調。她同樣還想著先前挑好的香囊,可以給母親和妹妹圖個新鮮,算來再過不到一月自己就可以坦坦蕩蕩地走進上京城了。
她不由捏緊了自己袖袋中這些在中原司空見慣的尋常物什,宛若抓住了什麼極其珍貴的寶物一般。
而此時的左濟宣,恰巧正摩挲著自己腰側的佩劍走進營帳。
前去斯尼爾克東南邊境巡邊的隊伍已經安頓下來了,今日計劃的巡查工作也暫時告一段落,故左濟宣的心情稱得上一句不錯。他同身側陪同的程驚嵐道別,自己則是帶著衛川回帳完成今日的收尾工作。
他離都雖多不過一旬,但心中已記掛著許多人。思及此處,左濟宣索性吩咐衛川拿來紙筆,準備將自己平安的訊息與後續的安排寫下由驛站傳遞給上京城內的親人與遠在壩勒洽縣的寧素商。
準備送回上京城的那封信主要是寫給左泊容的。
儘管以往左濟宣自己也多次有過離家幾月不歸的經歷,然那時定南侯府內有定南侯與冉夫人坐鎮,加之以一個心思頗深的左淮寬,他也多少放心些。可惜現下定南侯的舊疾發作愈發頻繁,今年也只是靠著左濟宣不遠千里去平蘭尋的中原法子才緩解了些,左淮寬與越和侯世子前去西南邊境無暇顧及上京城中各項事宜,眼下定南侯府中惟餘冉夫人以一己之力支撐,難免讓左濟宣憂心。
左泊容轉過年來已滿十四,他向來冒失衝動,雖本心剛正,卻也難免遜色於他上面的兩位兄長。左濟宣先前總覺幼弟年紀尚輕,府內諸事也難得輪到他去做,故也不多加干涉左泊容的成長。可現如今這個仍覺得是稚童的弟弟已經需要在他外出巡邊的這些日子中陪同冉夫人一起處理府內外的事務了,左濟宣一方面覺得這是讓左泊容收心的好機會,可也不禁還是要多叮囑幾句。
左濟宣同幼弟開口倒也沒什麼需要細細安排語句用詞一說,他提筆成文不過耗時幾盞茶,不待日盡便已將信箋封裝。他喚來衛川將信箋遞出至驛站,留的是定南侯府的名字,想來趁著冬□□仍未結束便能及時送抵。
他揉了揉手腕便準備著寫信給寧素商,然這次卻不若給左泊容寫信時順手了。
左濟宣並不是從未給寧素商寫過信,倒不如說幼時二人因著寧素月的交情往來甚密,信箋往來絕不在少數。寧素月課業繁忙,許多時候想同左濟宣相約都是由寧素商代筆談起,而幼時的寧素商古靈精怪得緊,時常在兄長要求的話語之外新增一些無關緊要又惹得旁人啼笑皆